烈存义睁开他那双迷迷糊糊的眼睛,如眼是他最想要感谢,最想要见到的人。他曾经无数次寻找,最终都无疾而终。烈存义又揉了揉眼睛,发现他仍就站在他眼前。
烈存义煞时之间就扑了上去,两只眼睛水汪汪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师傅,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柳泉晃了晃身子躲过烈存义的饿虎扑食,轻咳两声,满脸嫌弃的说道:“你是个男人,收起那一套不堪入目的样子。”
烈存义这才发现,周遭还有两个小孩子与一个满脸看热闹的姓白的大家闺秀在旁边仿佛吃瓜群众一样的把他望着。
烈存义这个粗犷的汉子罕见的露出了害羞的神情,烈存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满脸女儿羞涩的对着柳泉说道:“我这……我这也只是太想念师傅你了。”
柳泉看着扭扭捏捏的烈存义就气不打一出来,狠狠的一脚朝着烈存义的屁股踢去,恨铁不成刚的训斥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是,是,师傅说得是。”烈存义就像一个舔狗一样,用着一种下属对待上司的讨好一样,不仅不生气还给柳泉揉揉肩,在他耳边饱含深情的说道,“师傅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我终于又一次见到你了,这次你会留下来吗,还是有大敌入侵,我们鲸鲨帮随时为你而战!”
“侵你个头。”柳泉在烈存义的脑袋上狠狠的弹了个脑瓜崩,眼神中带着极度的无语,问道,“难道你不该跟我说说,这个余正眀,是怎么回事。”
听到柳泉这么一问,烈存义的眼光不由一呆,动作一下子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