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准备之后,1/4比赛正式开始了。
“saluez。”帅气裁判面露冷笑,站在剑道的中央朗声说完,双方远动员入场。
持剑,敬礼。
在带上面罩之前,宗一白扫了一眼自己的对手,那家伙的眼神之中带着犹豫和不安,宗一白心中暗道,唾手可得的胜利,利用邪门歪道获得的奖牌,拿到手,你也会不安吗?
“en garde,allez。(起势,开始)”帅气的裁判见宗一白和他的对手都站到了剑道准备线上,他面无表情的用标准法语宣布了比赛开始。
毕竟是届运会的1/4决赛,还有电视台的直播,不专业一点,会被人笑话的。
可就在宗一白鼓起一丝气力,准备发动攻势的时候,帅气的裁判开口了,看着宗一白说道:“halte, rouge!(暂停,红牌)”
“搞毛!”宗一白眉头一皱,摘下面罩看向帅气的裁判,心中微怒:太过分了吧,这才刚上场,我TM什么都没干呢!
而裁判呢,扫了一眼宗一白,开口道:“你手套下的手线没有弄好,这是有违比赛规则的,所以罚你一分。”
“我……”宗一白一听,低头看了一眼手套,链接重剑的手线确实有点点露出了,但这并不妨碍比赛啊!
没等宗一白抗议,帅气的裁判继续说:“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私自摘下了面罩,再给你一张黄牌警告。”
“艹!”
这还这么玩?!!愤怒的宗一白气的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
可似乎,帅气的裁判就在等着这个字一样,面无表情的向宗一白第二次举起了红牌:“侮辱裁判,再罚一分,如果有第二次,直接黑牌离场!”
“……”内心已经气炸了的宗一白知道,这次比赛凉了,彻底凉了,凉透了!
还没开始呢,刚一上场,剑与剑连接触都还没有呢,就被判罚了两红一黄。
比分已经0:2。
重剑比赛,被领先2分是很难追的,而且此刻,宗一白身上还挂着一张黄牌,只要再来一张黄牌,那比分就会变成0:3,基本回天乏术,死定了,扁鹊来了也救不了啊!
不敢再说话的宗一白一言不发,重新带上了面罩,他已经决定了,既然这么裁判这么黑,自己又被下了药,不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他根本毫无获胜的希望。
他决定拼命了!
“en garde,allez。(起势,开始)”
伴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比赛重新开始,宗一白大吼一声,想要赢得这场比赛,他必须追回失分,必须拿下这一剑!
可他的对手呢,就在宗一白大吼的时候,没有选择龟缩防守,而是大胆的选择冲上来与宗一白贴身交锋!
这……宗一白压根就没有想到,对手会这么打,可下一秒,当他看到对手中的重剑剑尖的时候,宗一白慌神了。
该死的!
他们要玩死自己!
这家伙的剑尖,是快断裂的!!!
完蛋了,脑中飞快计算的宗一白,身子紧张起来,本就疲软的双腿,在这一紧张之下彻底乱了。
双剑相击,一声轻微的脆响。
重剑的剑头被磕飞了,但持着断剑的对手攻势并没有停,反而是加大力度,用锐利的断裂口捅向了宗一白。
“你!!!”
剑刃入体,宗一白只觉得腹部一凉,剧痛侵蚀了他的意志,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间,宗一白,看到了击剑裁判器上的亮灯,单灯,他得分了,可……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算谋杀了吧……
这是宗一白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
……
……
迷迷糊糊间,淡淡的白光汇聚。
失去意识的宗一白,仿佛又看到了点点光亮。
我没死吗?
好吧,可能那样的伤势还不致死吧……
算了,或许是我太执着,不该去拿那一块早已分配给了别人,不属于我的奖牌……
……
重新恢复意识的宗一白在脑中胡思乱想着,没过多久,在模糊听见一些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后,宗一白又失去了意识,沉寂在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