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七疑惑道:”咋了?很正常啊,最近古钟价格猛涨,换做之前,那口钟能卖到两万就不错了!“
“不是这意思,你想啊,那个江川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被那个八婆欺负,我们赚这么多,要不......“
“没有赚很多啊,一万二的成本,赚的钱分三份,我爸拿走两万,我俩就赚三万八。”胖七话说到这份上,李绍吉无话可说。情报是罗钱提供,成本由胖七垫付,最后赚的钱一分为三,确实没赚多少。
“这样吧,就从我的那份里拿出来一万,给那位单亲父亲送过去?”李绍吉递过一支烟给胖七。
胖七坦然受之,调侃道:”我家怎么没遇到过你这种滥好人?“
李绍吉听到胖七这句玩笑话,并没放在心上,在骑上摩托细品之后,顿时沈默,心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
莫家坳,江家鱼庄。
胖七俩人赶到江家鱼庄时,已经傍晚。淡淡月影挂在东边,西面的火红太阳烧出一片红霞,日月同辉。白鹭从河面低掠,黑皮肤汉子江川在河边补网。
胖七和李绍吉熟悉地穿过大厅,来到后院,喊道:“老板!来生意了。”
原本以为今天的鱼又得贱卖给鱼贩子时,鱼庄却迎来两位贵客。江川刚到店内,李绍吉大喊道:“酸汤鱼,白酸!”
“哟,这不是两位大老板么?”江川见来客正是帮他不少忙的两位老板,心里乐开了花,从柜台里拿出一包磨砂,拆封分给俩人。
“江老板客气!”胖七笑着接过。
“别,我属牛的,今年34,你们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川哥就成。”汉子摸摸后脑勺,因为江川皮肤黝黑的缘故,憨笑间露出大白牙。
黝黑汉子还记得俩人的好,让他很开心:“川哥,把今天新打的鱼搞两条,最近总馋那口酸汤。”
“得勒,马上就给你们下厨。”江川开心得不得了,过年似的,喜滋滋的前往厨房。
“我不接电话啊......“电话刚响起,胖七就接通了。
“袁师傅,你那边忙完了?”
“是啊,你在那里啊?我想找你问一问黄兴大师的一些事,能不能?”
“我们在莫家坳江家鱼庄吃鱼,还没开吃,快来喝冰啤酒!“胖七很开心,没想到刚搭上这条线不久,就有了效果。
不一会儿,一辆白色大众在鱼庄门口停下,袁海没穿黄色法衣,而是换上清凉的休闲装,如果不是早知道袁海的职业,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位地方阴行掌坛师。胖七见他进门,起身先行作揖礼,袁海回礼后入坐胖七身边。
人齐上菜,一锅酸香四溢的野生鱼上桌,配有江川上山采的野生菌。
“黄兴大师最近有许生意么?我最近出了点事,想请他帮忙。”袁海是个直脾气,喝下一杯冰啤酒后开门见山。
“我跟我师父学习才几天,不是特别懂行,要不然我给你他的电话,你们详谈?”胖七也不含糊,直接将黄兴的电话念给袁海。
袁海直接拨通黄兴的电话:“黄师父......“
在袁海和黄兴的谈话中,胖七大概知道所谓何事:袁海祖上三代都是道士先生,到他这儿,已经家传四代。一直顺风顺水,今年初许到一桩生意,没想到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