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听说过一种古老的刑罚,叫做凌迟。”亚索没有在艺术方面继续纠缠下去,而是相当突兀的转移了话题,“行刑的时候,刽子手要在受刑人身上割满一千刀。”
“怎么?”烬的语气不仅没有害怕,甚至还微微有些兴奋了起来,“这位先生,你打算尝试一下?在我的身上?那真是太好了看起来,你也在认同我的艺术。”
这一刻,烬感觉到自己似乎找到了正确的方向他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到底是谁,但从对方的语气来看,也许自己和他有仇恨也说不定。
仇恨可是一种好武器,他不仅能够给人力量,还能让人迷失,调动起了仇恨,自己就有机会。
只要将对方逼入自己的逻辑闭环,那就算他再强,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可惜,并不是。”亚索完全没有按照烬所预期的那样,“我却认为,彻底的毁灭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从来都不是**上的痛苦,而是来自精神的毁灭。”
烬的瞳孔微缩。
这个家伙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而且还好像很了解自己?!
面上维持着震惊,烬的左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飞刀,他有一种预感,如果继续谈下去,可能自己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仔细的估计着距离和角度,烬很确定,现在这种带有微风的清晨,是使用飞刀的最好时机。
尤其是当对方还在夸夸其谈,试图在精神上击溃自己的时候!
这样想着,烬适时地表现出了几分愕然,似乎对亚索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招架不住,但在暗地里,一把锋利的飞刀已经被烬握在了手里为了以防万一,烬在飞刀的刀刃上甚至早就涂好了剧毒,这是他的底牌之一。
“希望管用吧。”
趁着亚索还在试图杀人诛心的时候,烬甩出了飞刀涂了剧毒的飞刀几乎是贴着草尖飞出去的,完全没有通常飞刀出手之时的那种一抹流光。
但风知道。
一道风墙出现在了亚索的面前,拦住了这柄飞刀。
失去了原有力道的飞刀如秋日的枯叶一般,打着旋落到了地面上,斜斜地插在了还微微有些湿润的泥土之中。
“看来,金魔先生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淡定啊。”亚索耸了耸肩,似乎对这次突然袭击丝毫不感到意外,“似乎言语并不能打动你这样丧心病狂之辈,也许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物理毁灭了。”
你特么说话怎么不算数的啊!
然而,没等烬抱怨,亚索就出手了他右手搭在了佩剑的剑柄上,身形重心压低,随后踏前而出。
踏前斩!
烬再次支起了铁杖,但这次亚索的剑上亮起了三寸青芒。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