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拉入魔爪的陈雅,我亲手把她带进监狱。在那之后,我也会手刃自己的灵魂,为我所做的一切负责。”
“安阎,如果你看到了这里,我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等我死了,我待过的那幅画应该会变成它本来的样子,拜托你把它带到宋陌坠崖的地方烧了。至于这封信,就不要带到他面前了。【】要是你愿意这么做,我想我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齐溪写的很干,明明是第一人称,却莫名给安阎一种旁观者的感觉。这种感觉戳中了安阎的某处神经,让他在看完之后,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把信纸叠回原来的形状,塞回了信封。
安阎呼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坐在他附近的杜鸩,“我看完信了,可以聊我们的事了。”
杜鸩侧身看着安阎,交握的十指随意搭在腿,“我没问题,只是,你这会还有心情聊别的吗?”
安阎把装好的信封放回茶几,说道:“你的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聊。”
“好吧,看来我和你的关系真的很不错。”杜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纸递给安阎,“这件事我只是照做,如果你看了有什么不适应,还请不要介怀。”
“为了两个人的自由,你将要和安阎一起玩五个游戏。安阎是你最亲近的人,届时请一定要尊重他的意见,不要让他受伤,否则,你将会后悔万分。最后,记得把这张纸条给安阎看。——杜鸩。”
怪不得杜鸩今天和他见面后一直在观察他,安阎问道:“就只有这三句话?”
“对,这三句话实在太简短深刻了,让我一开始有点怀疑……”杜鸩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安阎好奇道:“怀疑什么?”
“没什么,应该是我想多了。”杜鸩把便签纸收了起来,“这会正好我们都有空,不如先抽游戏卡,看看下一场游戏在哪里玩。”
安阎说道:“好,我们一起选。”
刹那间,杜鸩身的衣服又换成了第一晚见面时的血红色长袍,修长的手指贴着茶几一滑,几十张黑色纸牌整齐的出现在茶几。
杜鸩看着安阎,“你随便抽一张,在哪里玩,玩什么,都由你决定。”
安阎看了眼黑色纸牌后面的数字,选了编号为十二的一张纸牌。
然后咬破手指,把血滴了去。
黑色的纸牌在安阎的手里变成了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面除了学校的名称和地址,还印了校庆六十周年的字样。
安阎拆开信封,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黑底红字的小卡片,面印了八句话。
“一块钱的红头绳要两根,
两块钱的卫生纸不能断。
三块钱的白麻绳挂起来,
四块钱的圆珠笔你别用。
五块钱的消毒液太难闻,
六块钱的红皮鞋找不到。
七块钱的你正在念儿歌,
八块钱的我找你捉迷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副本到这里真的真的结束啦!我们下一个副本见!
惯例前排50个小红包,后排随机10个小红包,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