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点,把感觉去掉!
要不是看了老奎直播,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为鲨鱼还能进淡水,万一有人在河里游泳,岂不是凉凉?
“公牛真鲨是3种最危险鲨之一,由于它有洄游淡水的特性,所以对人类的威胁最大,甚至超过大白鲨,根据国际鲨鱼攻击档案的数据,公牛真鲨至少造成了100次针对人类的无端攻击,其中27起是致命的,但连官方都承认,这些统计远远不够概括更多的真实数据,电影大白鲨其实取材的就是公牛鲨!”
王奎试图将鲨鱼拉向船边,好让织田永真用抄网把它捞上来。
但这家伙的体型不但比之前钓过的鳄雀鳝、蓝巨鲶以及锯鳐都要大,最关键的是,它纺锤形的体型,注定了公牛鲨的体重是实打实吓人。
它只要稍微晃动几下,王奎手腕就吃力得根本动不了。
要不是它的嘴巴比鳄鱼短,恐怕捕捞难度并不比鳄鱼小!
即使如此,织田永真仍旧不敢随便乱套,以公牛鲨的咬合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抄网的铝合金框咬断。
于是,她换了一个策略,改为套鱼尾。
事实上,尾巴要比鱼头更难套,要不然她之前也不会去套鱼头,但鲨鱼比较特殊,只能这么做。
一般正规的鲨鱼捕捞团队,都是直接用大钩子穿透鱼身将它捞上来,但他们没带这种工具,万一一个不小心刮坏鱼身,很容易造成减分。
快点啊!钢丝线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快!
小姐姐,,快点套好,等不及了!
兄弟,我怀疑你在开车!
眼见鲨鱼反复闭合牙齿空咬,观众们生怕再这么来几次,那脆弱的钢丝线就会断掉。
织田永真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她甚至比观众们更着急,但心里急,她手上并不乱,好在鲨鱼虽然体型大,但尾巴并不像海狼、马林鱼这种高机动性鱼类那么灵活。
套了几次,终于成功了。
但鱼尾不比鱼头,王奎并不敢松鱼竿,而是跟她分开拉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鲨鱼成功拉上了甲板。
“好家伙,累死我了!”
看着这条接近3米长的巨大公牛鲨,暴露在阳光下,它腹部是白色,背部的皮肤是呈灰蓝色,这点正好跟观众们之前看到的那个灰蓝色三角鱼鳍是一个颜色,证明很可能就是同一条。
它的躯干粗大,头宽扁,到鱼尾逐渐细小,背鳍与胸鳍要远比锯鳐在同比例下显得的更大,这侧面说明公牛鲨的机动性要比锯鳐更强。
虽然没有前端那又长又锋利的大电锯,但它却有一张巨大的血口。
张开的时候,隐藏在粉色的口腔中,密密麻麻,是一圈又一圈三角形的牙齿,排列起来就跟八目鳗有些相似,只不过更加密集,面积更大,粗略一扫,只少得有好几千颗!
这要是被吞进去,还不得被扎成蜂窝煤啊?
难怪被公牛鲨袭击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二十七,哪怕是陆地顶级捕食者,老虎、狮子、棕熊,都很难有这么高的击杀率。
水舱内已经攒满了海狼,放不下鲨鱼了。
正好时间到中午,王奎便让织田开船,先将这些鱼称重,以免死掉。
中午称重点处的选手格外多。
包括安布罗琳跟马约尔也在。
“哦,我的天啊,你竟然连鲨鱼都钓上来了!”
马约尔笑着拍了一下王奎的肩膀,“兄弟,这东西捞上来可不容易吧?”
“的确费了不少力气!”说这句话的时候,王奎还晃了晃手腕,示意到现在还酸痛。
整体称重过后,近3米的鲨鱼重达近280公斤,算上翻倍,给他带来了1230多磅的积分。
而那20多条海狼,更是刷新了这群钓手的惊讶底线。
尤其是手臂被划伤的选手,这么危险的鱼类,其他人都想着尽量避开,好家伙,你小子把它当大白菜刷了!
不过海狼本的梭子形身体限制了它的体重不可能太大,一条撑死也就三四十斤,但架不住数量众多,累积起来,一样给他带来了13425磅的奖励,还是相当可观的。
而同时身为第一的安布罗利,在第二阶段只钓了三条鳄鱼。
正如王奎分析的那样,鳄鱼全都是中射鱼枪而死,积分减半,累计下来,也只有王奎这一轮的一半。
两相比较,他不但抹平之前近1000磅的磅数积分差距,甚至还以326磅的优势,领先于安布罗利,正式位列排名赛积分第一!
“哦,我早就知道你很厉害!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超过了!”
安布罗琳虽然知道自己被超越,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失落,毕竟几人之前在一起待了那么久,互相都比较熟,况且王奎跟织田永真之前还救过她。
“比赛还没结束,我的压力还很大啊!”
观众们知道老奎这话不算是恭维,如果安布罗琳真完全符合他之前的分析,那么这个人女人也不简单,并不是靠运气。
毕竟,比赛就是比赛,能分析数据,研究规则,本身也是一项能力。
这一点,通过王奎跟安布罗琳聊天,还真就八九不离十,之前她一直没说自己是秘鲁亚马逊热带雨林保护项目的研究员,这倒是符合她的测算能力,因为野外研究员天生就很擅长对数据进行收集、筛选、划类、分析!
与此同时。
华夏。
长安市。
深夜。
一名身穿灰色秋衣,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平头汉子正躺在床上,刷着手机浏览着新闻。
这时,手机传来消息震动,但不是他手中的这个手机。
平头男子脸上悠哉的神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些许的紧张和严肃。
他起身从衣服架上的裤子兜内,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灵通似的老式电话,打开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准备一下,有活了!”
“老于,这么晚还不睡,谁啊?”
这时候,妻子似乎被动静惊醒,翻过身,迷迷糊糊问了一嘴。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儿,有个老板可能让我陪着出趟猎。”
说话的,正是她的丈夫。
于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