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好的回应全都不作数，他看着柳清禾，沉声问，“只想这个？”

柳清禾坐起身跟他面对面，笑了笑，“对。”

“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

“不问，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岑楚西抿了下唇，“为什么？”

柳清禾抬起手，用膝盖作为支撑，单手撑着脸颊，一瞬不瞬的看着明显情绪波动比较大的岑楚西，问他，“你是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要杀我，还是问我为什么不生气？”

这个问题她没能得到答案，但从岑楚西俊脸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柳清禾已经明白了。

“嗯，你都想知道。”

完这话，她就站起身，“但我不想告诉你，作为你刚刚想杀我的惩罚。”

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岑楚西盯着她的背影，情绪复杂。

他忽然很庆幸刚才没能成功解决掉她，又有些遗憾没能成功解决掉她。

果然人就是个矛盾体。

柳清禾走到能够看见幸存者车队时，才将系统叫了出来。

系统出来的瞬间就立即担心询问，“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系统的目光落在她脖子，非常诚实老实地点零头。

柳清禾：“……看起来很严重，其实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