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青也下意识看向柳清禾,在看到她紧紧抓着衣摆,已经苍白到能到手筋的手时,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看着柳清禾出丑不是他所愿,“我来帮她接上吧。”
话语刚落,刚才提出要玩对诗游戏的人就笑眯眯阻止,“那可不行啊,你帮她接上的话就相当于她没有在玩这个游戏,那她得罚酒三壶才校”
那酒壶能有一个人头大,所有人都清楚要真让柳清禾喝掉三壶,她今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不是谁都能喝掉那么多酒的,更别她一个恐怕连好酒都没见过的山野村姑。
唐越青皱眉,耳边好友们帮腔的声音让他烦躁,再一看头都快垂到桌子底下的柳清禾就更加烦躁了。
坐在他旁边的唐越茹也不想看到柳清禾在外人面前出丑,不满的:“她有没学过诗,怎么对的上来,你们就是在欺负人。”
“越茹妹妹怎么能这么呢!我们也是想让她有些参与感啊,若是来了什么游戏都不玩,那多无趣啊!”
身处被关注讨论中心的柳清禾内心淡然,面上却是快哭了,眼睛里包满泪珠,无措的看向唐越青。
唐越青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拿起刚才他们倒给柳清禾的酒,一饮而尽。
“行了,继续。”
众人见唐越青帮柳清禾喝了酒,震惊之余也颇有微词,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继续着游戏。
十几轮下来,唐越青自己一次都没错过,但因柳清禾次次都答不上来,他硬是喝了十几杯酒。
再次轮到柳清禾时,那只始终搭放在桌面上的大掌又伸过来拿酒杯。
柳清禾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带着醉意的眼睛看过来时,深吸了口气,扬起声音道:“家里还有急事,我们,我们要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