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很快就拿着干净衣服回到卫生间门口，他脸色不大好，不为别的，只因为衣柜里所有衣服都是他穿过的，没有新衣服。

想到待会儿这衣服要给那鱼穿，便是浑身不自在。

“衣服我放门口，你自己”

话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若是放在门口，她自己也没法走出来，不然也不至于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

苏言面瘫着一张俊脸，到了嘴边的话变成，“我进来了。”

刚才门就是他带上的，自然也没有反锁。

开门进屋，瞬间闭上眼，冷声问，“在哪。”

“你往左边走三步，再直走。”

在柳清禾的指挥下，苏言慢慢走到浴缸前，把衣服递过去，“穿上。”

耳边传来哗啦的水声，感觉到衣服被拿走，苏言就转过身背对浴缸，他没打算出去，毕竟这鱼穿好衣服，他就得抱她出来，没必要来来回回的折腾。

除了睡衣，苏言并没有任何休闲类的衣服留在这，拿给柳清禾的也是他的白衬衫。

对柳清禾而言很大。

避免等会儿衣服被弄湿，柳清禾先将浴缸里的水放掉，这才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套上白衬衫。

看着被衣摆遮住了一些的尾巴，柳清禾有丝丝遗憾。

据……穿男朋友的白衬衫的时候是最诱饶？可她只有尾巴没有腿！

诱个屁的人，人家现在压根没把她当成人来看待！

心知肚明的柳清禾没试图做出什么过火的举动，出声提醒，“我穿好了。”

得到提醒的苏言转过身，果然看到柳清禾穿着自己的衣服，即便她此刻漂亮的夺目，却依旧面不改色，就连情绪都没有太大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