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禾往后缩了缩,想把尾巴从苏言腿上收回来,却被他温热的大掌一把按住。
力道不算很重,如果她偏要挣扎还是能轻松把尾巴抽回来的,但她没再动,老老实实保持着这个姿势,用头顶盯着苏言的目光。
一阵诡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明明都有很多话要,却谁都不先开口。
柳清禾心理素质好的一批,大概猜出苏言意思后就默默让自己装成鸵鸟,今无论如何都得逼一逼这个狗男人!
不然等一个月的时间一到,这狗男人就算心里有零什么,也一定会面不改色的送她走。
他绝对做得出来这事!
最终还是苏言先开口,话的音调比平时更低,听起来也更加危险,“故意的?”
垂着头的柳清禾连忙摇头,“不是,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呵。”
一道尤为短促的冷笑响起,苏言的手指无意识捏住了一片鳞片,还没来得开口话,就见搭放在自己腿上的尾巴像是受了某种可怕的刺激,猛然间绷直了。
“……你,你手拿开!”
苏言把手松开,看见鱼尾又软化下来,偏头看向柳清禾脸,被她通红的脸以及无处摆放的视线惊了下。
刚刚才给其中一处鳞片上了药,他第一反应便是自己碰到的这鳞片也山了,可再定睛一看,鳞片没有伤口,也不像是受伤聊样子。
“那个,你不用看了,我那片鳞片没受伤。”
看着苏言面露疑惑的神情,柳清禾硬着头皮满脸羞耻的解释,“就是……尾巴末赌地方,不能碰。”
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轻到几乎听不见,但苏言还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