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楮墨透过望远镜观望着远处的清军,他发现了一堆白花花的绵羊,仔细一看却是清军正在肆意奸淫掳掠来的妇女。
她们成了多尔衮犒赏清军的手段,她们的眼神之中满是麻木空洞,她们的心早已经死了。
一群清军有说有笑的来到纛旗便挥刀就砍。
“汉人的女人真不赖,哈哈!”
“别看明军叫的还,一个能打的也没有,全都是些软脚虾,哈哈!”
“就是,这次连他们的督师都死在了我们的刀下,这次回去皇帝一定赏赐丰厚!”
“贝勒爷说的对,明军就是一盘散沙,一打就散,好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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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那边有明军余孽,送上门的军功,干他娘的!”
一名打扫战场的清兵发现了熊楮墨的踪迹,发出一声欢呼,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呼小叫的冲着他们杀来。
巴特尔看着越来越近的清兵舔了舔嘴唇,“走不?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麻辣隔壁,老子不信邪!”熊楮墨背上六杆鲁密铳,将剩下的两杆抛给了巴特尔,猩红着双眼吼道:“是爷们就跟老子上,你装弹,我去护旗!”
巴特尔接过鲁密铳放声狂笑,“老子的血早就热了,对我的脾气,干他娘的!”
半个月来,熊楮墨一路上练的就是马上射击,双腿夹紧汗血宝马的马肚,举起六斤重的鲁密铳对准来犯的清兵是一枪一个,枪枪爆头。
“装弹!”
他将用过的枪凌空甩给巴特尔,接过装填好的鲁密铳瞄准射击,干倒了一个又一个的清兵。
巴特尔熟练地装好子弹,甩手就给了熊楮墨,二人的配合天衣无缝,“长生天呐,这就是你说的流水线!?真厉害,这哪是杀人,这简直是在割麦子啊!”
清军的追杀变成了反杀,熊楮墨策马撂倒最后一名逃跑的清军,弯腰捡起地上的纛旗甩给了身后的巴特尔,“接住,跟我走!”
巴特尔接住纛旗,奋力举起,惊呼道:“跑反了!跑反了!那里是清军的中军大帐!”
熊楮墨摇晃着拆下马背上的炸药包,怒吼道:“没错,就是他们的中军大帐。我看见他们主帅了,你扛着旗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麻辣隔壁的,还真当大明没人了,趁他不备,给他个惊喜!”
正在淫乐的多尔衮原本以为是散兵游勇,皱眉问道:“天雄军的纛旗怎么又竖起来了?卢象升不是死了吗?那单枪匹马的人是谁?”
清军根本就没把熊楮墨放在眼里,多尔衮没有发话,他们连防御都没有组织。
熊楮墨胯下汗血宝马四蹄生风,硬生生跑出了豹子的感觉,化作一道白影眨眼间就冲到了多尔衮的面前,点燃书包大小的炸药包就冲着多尔衮扔了过去。
“去尼玛的吧!”
熊楮墨扔完炸药包举枪便射,打完六枪,趁着清军人仰马翻之际,转身冲着巴特尔就跑。
当多尔衮再想组织防御的时候已经晚了。
“轰——”
一身惊天巨响响起。
熊楮墨不知道那是多尔衮,他要是知道那是多尔衮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弄死他。
“巴特尔,快跑!”
二人是策马狂奔,一口气跑出了数十里地才停了下来。
熊楮墨的心依旧在噗噗直跳,看了一眼身后并无追兵,这才放慢了脚程,“咦?!巴特尔,你马上趴着的人是谁?”
巴特尔耸了耸肩,“谁知道?那人临死之前说他是个什么劳什子大官儿,让我务必把他给活着带出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