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吃过的美食就在眼前,食物的清香不断勾引着味蕾,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也就没吃到那份牛排。
女孩表现出的自控力让人心惊,完全不像十二三岁的孩子,就是一些经历风霜的老人也比不过她。
托尼很欣赏她这点,也很头疼,甚至还有些后悔,昨晚自己再狠一点,就不会有这么麻烦的事了。
“你什么时候解开锁链?你打算锁我一辈子吗?”
吃过饭后,安吉拉变了许多,第一次主动开口。
“锁你一辈子?”托尼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道,“小家伙,坚持是一种很好的品格,但和愚蠢叠加在一起就是茅坑里的石头,不被人喜欢,又臭又难闻。”
“我不是茅坑里的石头,我也不蠢。”安吉拉平静地反驳道,
“蠢不蠢不是由你自己说了算,你说你不蠢,好,那你告诉我:昨天晚上,是什么原因让我改变想法,释放了一头狼人和他的女儿。”
“……”
安吉拉张张嘴,话到嘴边却又无话可说,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她知道托尼为什么会那么多,心里却不愿意承认,因为那样会让她变得很难堪。
“看来你确实不蠢!”
托尼笑了下就没再开口,取出一张崭新的草纸,利用之前绘制的滚筒模型,开始在上面绘制酒精分离器和自动卷烟机的原始图样。
威尔逊种植园的农作物除了最主要的玉米、大豆、棉花,还有白葡萄和烟草,并且还有一座专门酿造白葡萄酒的工坊,但由于分离技术不行,酿出来的白葡萄酒很浑浊,一点都不清亮,就像涮锅用的水,这也使得庄园产出的白葡萄酒一直处于滞销状态,
他的父亲,老莱特先生前年就想关闭工坊,可一想到近三百英亩的葡萄地,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也幸好他没有放弃,要不然托尼还得从头开始。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准备什么时候放开我。”见托尼一直在那而写写画画,安吉拉有点忍不住了,大声嚷嚷起来,
“等你父亲兑现承诺,我就解开你脚上的锁环。”托尼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有没有兑现承诺,他又不在这里。”
“放心,我既然说了,自然有办法知道。”
“吹牛!”
女孩不爽地哼了一声,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无聊的时间总是那么漫长,还会刺激人的内分泌系统,让人频繁地产生某种不必要的生理错觉。
“我要上厕所。”
安吉拉站在床边,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托尼丢下铅笔,表情无奈又纠结,
一次、二次、三次、四次、五次,从中午到现在,短短三个小时内,这丫就上了五次厕所,
拜托,你是女孩,不是前列腺患者,矜持点行不行?
他用力地戳着太阳穴,收起草纸,带上书写的草图、笔录,大步向外走,走出屋门,想了想,又退了回来,叹了口气,道,
“小家伙,求你件事,下次逃跑的时候换个方式,餐刀撬不开你脚上的锁环,你已经在厕所试了五次了,还要试下去吗?”
“你是一个女孩,不是红灯区里的那…那啥,短短三个小时,就上了五次厕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了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没见仆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