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公子,奴家错了。”夏桑吓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娇小的人在夏汩羽手里像一张纸片人,而那位张公子早已灰溜溜逃了。
丈红娘闻声而至,从中调和道:“羽公子,夏桑是醉君坊的姑娘,招待客人是她本分,您生什么气啊?您来了,我叫她陪您就是,快别动怒,小心伤了身子。”
“滚开!”夏汩羽推了一把丈红娘,气势冲冲指着夏桑道,“你这个贱人,在外面丢我的人,我不准你再姓夏。”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夏桑哀嚎着扑到夏汩羽脚下,紧紧抱着夏汩羽的腿,哭求道:“公子,奴家知道错了,奴家再不敢了,你就大发慈悲,看在昔日情分上,原谅奴家一次。”
夏汩羽甩开被搂紧的腿,用力踹了一脚夏桑,就像踢一条狗一样无情。
夏桑被踹翻在地,哭得更悲惨了,丈红娘忙叫人将夏桑扶回房去。
丈红娘本就不希望夏桑离开,其中有为醉君坊筹谋,夏桑是花魁,被夏汩羽高价包养了半年,夏汩羽玩腻了,夏桑的身价也在那里,还能赚好多银子。
其二,为夏桑考虑,只要她留在醉君坊,衣食便有靠,若是出去跟了男人,男人喜欢你才赏你,不喜欢你了,扔到一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
丈红娘是过来人,知道这些纨绔子弟十个里面就有十个负心汉,不值得托付终身。
“真是个混蛋。”金瑶暗暗骂道,紫萱见了夏桑被打,物伤其类,也暗自抹泪伤心。
“姑娘怎么了?”细心观察紫萱一举一动的陆子琪鼓起勇气关心道。
“没有。”
金瑶跟紫萱闲聊着,问道:“紫萱,你赎身出去,要多少银子?”
紫萱轻咬下唇,伤神的摇摇头:“妈妈说,要五千两。”
金瑶自己欠三万两的债,听到这五千两也是不痛不痒的,对陆子琪道:“听到了吗,只要五千两,美人就是你的了。你还不抓紧赚钱,现在是卖艺不卖身,日后可说不准了。”
紫萱红着脸道:“妹妹拿我取笑了。”
金瑶和夏子琪出了醉君坊,现在已很晚了,没有路灯,四处都很暗,完全是凭感觉走路,偶尔几辆马车过去,车前都挂着灯笼,但依然照不出什么动静。幸好这些人都少有近视眼,不然真是睁眼瞎了。
金瑶怕黑,紧紧贴着陆子琪走,说些闲话解闷,陆子琪一路都是一言不发,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陆子琪叹气道。
“你喜欢她,多赚些钱,娶她就是?”金瑶怂恿道,“到时我帮你去说亲,如何?”
“那怎么行,她是青楼女子,身份卑贱,”陆子琪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唉声叹气的走了。
今日又是吃,又是玩,还给金瑶开房,送了三粒留仙珠,一分钱没赚到,反开销出去了一两,陆子琪赚钱的信心又打消了一点。
金瑶到是吃好喝好睡好,找到一个冤大头替自己买单,解决了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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