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瑶最终跟着夏汩辰到中堂见了夏铭舜,将赤焰金珠是从周玮林身上得来的如实相告,夏铭舜大为震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也不得不信了,立即传唤夏元灿来见自己。
夏元灿一人前来,夏铭舜将赤焰金珠拿给他看,又将金瑶的口供复述一遍,有意指引夏元灿将此事推诿给周玮林,他不想见到兄弟相残的场面,也不想将此事扩大,实在是有辱门楣。
夏元灿捏紧拳头,半天不作声。
“元灿,我相信此事与你无干,但你的奴才也该好好管管,这金珠可是皇上御赐给汩辰的宝贝,它若有闪失,夏家上下都要被连累,还好虚惊一场,但这个奴才绝对不能留了。”
“爹想怎样?”
“这件事也不宜闹出动静,就将这奴才悄悄私办了吧。”夏铭舜气鼓鼓道。
“私办?怎么个私办法?”
夏铭舜板着一张老脸,话已挑明,夏元灿却还明知故问:“你不用管了,交给汩辰处理。”
“我的人,凭什么给他处理?”夏元灿硬邦邦道。
“你的人是贼,你也该蒙羞自省,我为夏家长子,处理个奴才,还要凭什么?”夏汩辰争锋相对道。
夏元灿直勾勾看着金瑶,眼神放出寒光,金瑶缩着身子,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夏元灿看着夏汩辰道:“周玮林不是奴才,他是我兄弟,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一定不放过你。”
“元灿,你怎么跟你大哥说话的?”
“大哥?”夏元灿看着夏铭舜,事到如今,也不怕撕破脸,“我不过是个野种,未来驸马爷,会人一个野种,做自己弟弟吗?”
夏铭舜忍无可忍,给了夏元灿一个巴掌:“混账东西,你是野种,老子不是野种的爹了?”
“对,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夏元灿红着眼眶,强撑着坚强道,“我被人骂了多少年的野种,你今日才听到吗?”
夏铭舜气得浑身发抖,夏汩羽忙上前扶住,劝道:“爹,您别气坏了身子。”
“孽障,我是造了什么孽,养出你这么个东西。”夏铭舜颤巍巍指着夏元灿道。
“哼,你儿子够多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我只有一个娘,只有一个妹妹。”
“你娘是生病死得,我有请大夫为她医治,这你也要怨我?”
“她是抑郁成疾,郁郁而终,是因为你对她多年的冷漠无情,不闻不问。你扪心自问,作为夫君,你尽到夫君的责任了吗?”
夏铭舜无可辩驳,他以为给足她吃穿用度,丰衣足食就够了,对于感情,他只是一时动心,后来就淡薄了,虽不算体贴,但也不差啊。
“所以,你是要害我家破人亡,来为你母亲讨回公道?”夏铭舜问。
夏元灿没做声,冷冷看着夏汩辰,夏汩辰毫不畏惧,目光中冰霜交加,兵戈相见,这二人,才是真正的仇人。
“”
金瑶稀里糊涂的被夏汩辰带去见了夏铭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