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玮林被放回夏府,有人来报夏元灿,夏元灿要把人带来。
因知周玮林是去找金瑶,心里十分不高兴,但上次在气头上打了他一顿,心中一直很内疚,所以还是象征性的问候他一下。
“人找到没?”
周玮林点点头,“找到了,怎么没带来?”
周玮林道:“她说我跟她只是朋友,”
“朋友?都滚到床上了,你问她,是不是跟所有朋友都上床?真是个**!”
周玮林道:“主子不要这么说她,她看不上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夏元灿又想骂醒周玮林,又心疼,如果不是为保护自己,他也是个样貌堂堂的男儿,容得下被一个贱人欺负。
“你身上的伤还疼吗?”夏元灿关心道,“都赌气好几日不回府了,一定是打疼了的。”
“没有,一点皮外伤,主子不值得放在心上。”
“我不放在心上可以,但你能放在心上就好。我为什么打你,是让你长点记性。”
周玮林淡淡一笑:“在下知道,惹主子生气,是在下不对,以后不敢了。对了,昨日的赏月宴,怎样?”
“哼,”夏元灿冷笑一声,“今年我有幸得晋王爷推举,头一次也去了这赏月宴,真是流光溢彩,美酒成渠,鲜肉填沟,烛光灿烂,奢华无度。我问长史大人,这一场中秋宴,就要花费国库一年所收的苛税。也就是说全国百姓一年辛苦,就为了我等一餐口粮。”
国家大事,周玮林不敢探讨,“金珠没有出差错吧?”
夏元灿瞄着周玮林:“你是希望出差错,还是希望不出差错?”
“主子别生在下的气了,的确是被她偷的。”
“以你的武功和精明,她是你的对手?”
周玮林“呵呵”一笑:“属下听说醉仙楼来了个新厨子,有一手绝活,能把豆腐雕出千奇百怪的东西,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不仅好看,而且好吃,我们去尝尝吧,”
“豆腐有什么好吃的,”夏元灿道,“是不是你请客啊?”
“是,这顿小人请客,主子敞开了吃,就怕主子昨日吃撑了,今日吃不下。”
二人相似一笑,夏元灿和周玮林来到醉仙楼,定了楼上的雅座,果然那本来是唱曲说书的高台上,现在在表演雕豆腐,食客都看的津津有味。
表演的桌子上现放着一个大木盆,盆里的水浸泡着一板白豆腐,表演的是一位长相粗鲁的壮汉,虽然生得粗粗笨笨,但一双手十分精巧,手上拿着一把手腕长短的尖刀,就在白豆腐上雕刻。
夏元灿是在二楼雅席,居高临下,刚好能看到白豆腐是怎么被一刀一刀雕刻出来的,也不知道哪里挖了一块,哪里凿下一下,半刻豆腐就被雕出一匹马大概的样子,刀工越雕越细致,马蹄,马眼,马的毛发都能清晰可现,赢的满堂喝彩。
“果然是鬼斧神工,”夏元灿也忍不住称赞。
店家感谢大家捧场,介绍这个厨子叫鲁明达,掌握一手好刀工,现在雕的是一马当先,祝各位马到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