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兰拿到照片后,朝拉黑的手机号码速发短信。
之所以改兰把一个手机号码拉黑,是因为号码拉黑后,对方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都有特殊提示。
且只有在改兰方便的时候,对方才可以联系到她,不至于打扰改兰她正常生活。
可见改兰之精明。
此刻,改兰没想到自己发出的信息秒回。
根据手机信息的地址和时间,改兰带着照片前往目的地。
只见一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接过改兰的照片后,诡秘的交给改兰一张硬卡,低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首付定金百分之六十。”
半个小时后,改兰到自动存款机上朝一个神秘帐户汇入指定金额。
两天后,改兰收以一封匿名挂号信。
拆开信封,白纸黑字:利红,年龄21岁,属猴,出生年月日,家住街。与你丈夫王陆川最多的交集是她们家饭店的案子,目前在市公交公司售票员,养父养母……
改兰看完手中的几页汇总数据信息后,心事重重的“额”了声,又自言自语:“怪不得!”
此时的改兰才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忆起那次在王陆川的办公室,撞见的利红,原来是找王陆川帮忙断她们家饭店的案子。
看来,不是鬼混勾引她们家男人王陆川。
想着,改兰有一种莫名的心绪涌上心头,谁大白天跑到公关机关勾引男人?那不是自找无趣自投罗网吗?
看来我改兰错怪那个该死的臭男人了?一刹那,改兰莫名的心惊,如一个人影在心中沉淀多少年,终于浮出水面洗白洗清。
约过了一分多钟,改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不行,我改兰决不能供手相让。
人们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男人三十一朵花,今年那个该死的臭男人王陆川才三十一岁,正是花期盛开的时候,我改兰人老珠黄了,离了婚能找谁?再说了,省城的房子虽说是涨价了,可那是用王陆川的住房公积金买的,房款还未还清呢。
我改兰不能那么傻,放着到手的家业和培养的男人让给那个死丫头片子。
想着,改兰杏唇紧咬,我改兰一定得想个办法,一定得想办法!
辗转难眠一夜后,翌日清晨,改兰精心打扮收拾了一番。
穿上妖艳的蕾丝裙,浓妆淡抹后,把大波浪卷喷了厚重一层摩丝后,踩着大粗高跟鞋,如动画片中高高再上的恶婆女皇直奔一个地点。
公交公司。
利红刚洗拖把回来,见车上竟出奇般上了一位乘客。
这是哪位乘客?这么早就乘班车?
想着,利红热情的介绍:“你好!这位乘客,我们这班车暂时不发车。”说着,利红弯腰指正在大门口排队候着的车辆,“您看了吗?那在大门口排队的车是即将要发的班车,您坐最前面那班车,免得耽误您时间,让您久等!”
“我不坐车!”女人冷冷道。
利红好言相劝一大堆,没想到听到如此冰冷的四个字,便禁不住蹙眉:“这位姐姐,请位您是不是昨东西忘车上了?还是落哪个位上了?我可以请后勤人员帮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