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三位哥哥息怒………安丞哥哥吃饭前来,或许有什么事儿也说不一定,咱们且听听他怎么说,大哥说的没有错,来者是客,咱们也不好把上门的客人往外面,万一要是有什么事儿呢。不过这位哥哥,你若是闲来无事,想到我们镇国公府捣乱的,我们兄弟几人可不答应。”
傅启心中想的是,这位哥哥原来和自己的嫂嫂定过亲古筝嫂嫂那样好的人,他竟然也不珍惜,现如今此人来到他们家,若是想要折腾什么事儿出来的话,他第一个不答应,谁也别想欺负他们镇国公府的人。古筝嫂嫂平时温柔善良。有些人就是见他好欺负,听说这位哥哥在嫂嫂未过门之前就找了一个青楼女子作为小妾,现在连孩子都生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找上门来干什么,难道真的是来找事儿的?不过不管他来干什么,他们都不害怕,且听听他怎么说。
安丞:“我想见见古筝妹妹。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安丞的这番话可以说是极为讽刺,而且有一些。不合时宜。古筝过得自然是好的。他这样说,摆明了就是要找茬。
在场的来宾听到这个人这样说,心中都或多或少有些才气,当年的事情他们是多少有些了解,此人忘恩负义。做出那种丑事,倘若仅仅只是养一个外甥,在大家看来倒也是司空见惯,可是在他有一个如此高贵的女人成为未婚妻以后………竟然背着古筝镜子。找了一个青楼女子,成为了自己的外室以后可以说是非常的打脸。不仅打了朝颜郡主古筝的脸,也打了皇上的脸。整个护国大将军府的脸都被这个不知轻重的人给丢尽。所以在场的人并不觉得郑国功夫有什么丢人,丢人的,反倒是这个不知所以的男人。事到如今,竟然还敢跑上门来说什么,看看人家好不好,人家好不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倘若他们不知道当年的情况,或许觉得镇国公夫人。有些不检点,格外难勾三搭四,但他知道情况的人自然明白此人是多么的附言无耻,当然那些不知道从知道的人最终也了解了一些情况。个个对他嗤之以鼻。
“这人怎么这样不要脸,当年自己的缘分是自己不珍惜,现如今竟然还跑来说这些有的没的,这脸皮厚的人可真是无可救药。”
“我看当年是因为圣上对安丞的惩罚太轻了,他就不知所以然。”
“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竟然还敢找上门来。可真是不怕死。要我是镇国公府的人,一定乱供将安丞打出去。这样臭不要脸的人,也不用给他留什么脸面。”
“谁知道呢?咱们且看看。”
傅驳:“不知道安丞少将军,来我们镇国公府哒,请我们镇国公府的夫人当朝的朝颜公主可有什么事,难不成是皇上下旨让你前来看望,亦或者是家中长辈关心晚辈,不过于情于理,这些说法都说不通,古筝妹妹已经同你没有任何关系,可以说自始至终都从未有过任何关系,当年你毫不留情的悔恨与一个青楼女子自甘堕落,现如今,跑到门上难道是想羞辱古筝,妹妹不成古筝,妹妹清清白白是高贵而又尊贵的女子。你这样玷污他的名誉可是不将我们郑国功夫放在眼里,倘若如此,还请赵将军速速离去。要知道,我们郑国公府的刀剑无眼弱视,误杀了你可就不好,倘若你只是来讨一杯送行酒喝,我却也无话可说,我虽然不在家中,但是郑国功夫上上下下。连他们的女主人都保护不了,可不就成了笑话。” 郡主她奉旨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