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纪棠想了想,还是没有同意,哄着人离开。
两个人在街上随意走在。
苏沂她醉酒以后有着无限精力,在街上随意走着,叶纪棠乐的跟着她看着苏沂慢吞吞的走着。
最后不知道折腾到多晚,回去的时候将军府灯火通明。
厮打着灯笼齐刷刷站在门口。
苏父看到人一颗提着的心落了下来。
念叨几句让人赶紧回去休息。
外头传来几声低语。
苏沂揉了揉脑袋,整个人躺着床上放空思绪。
昨晚上做的事情一点点回笼,苏沂大抵知道知道自己做了一点什么。
仔细理了理,没太出格。
那就没事。
翻身下床,苏沂刚穿好衣服,一直听着动静的秋实端着热水进来,拧净了帕子递过去。
苏沂淡定从容的接过,洗完脸,春华端着早膳进来。
看着苏沂没事人一样,春华眨眨眼“姐,你还记得昨晚上你做什么了吗?”
“记得。”苏沂表情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春华秋实觉得自家姐真的是能人。
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还这么冷静。
佩服佩服。
用过早膳,苏沂才想去问叶纪棠人哪里去了。
“在外面。”春华回完低头和秋实一起收拾东西。
穿着白色绣花大袖罗裙,整个人气质空灵清绝,眼底清清浅浅干净纯透。
苏沂推开门,院内亭子里,热气袅袅。
一个穿着红衣披着火红狐裘的人一手抱着狐狸一手捏着茶杯,唇角微微勾起醉饶弧度。
对面一袭绣有云纹的黑衣男子眉目如画,清隽温润,唇角漾起温温浅浅的笑。
眸子仿若绽着细碎星光。
璀璨夺目。
苏沂找秋实要了披风,朝着亭子里的人走去。
“一一。”
“嗯。”苏沂抬手给他系上披风,自己弯腰窝进他怀里,后者明显受用。
眼尾微挑,眉眼间的愉悦仿佛要溢出来。
离余不雅的翻个白眼。
苏沂叩了叩桌子“你来做什么?”
“怎么?就许他来的,我就来不的?临近过年,我打算投奔你来了,就问你收不收吧?”
离余问着收不收。
表现出来的大有一副你不收我也赖在这里了。
苏沂没什么意见。
“那你随意挑个地方住下。”
离余点点头,到正事“我觉着被你昨那么有刺激,丞相肯定巴不得分分钟上位。”
“最近心一点。”
“知道了。”
叶纪棠抱着人,眸子暗沉沉的盯着离余,后者也不怕他做什么,毕竟离余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的。
两个人随意聊了几句。
春华带离余挑住处,离余嘴贱调侃几句。
秋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目光盯着他一手拉过春华往自己身后塞“离公子,还望自重。”
离余笑笑,正形的指了一间屋子。
秋实让人好生伺候,拉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