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董宛咬了咬嘴唇,,“我都跟你好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信不过我?”
“那你,为什么要打探消息?”孙超圣凶巴巴的问她。
董宛甩一个脸色,佯装生气地:“是你想多了好不好?我只是为老高担心。”
“你为他担心?有啥好担心的?”
“李大康那人心狠毒辣,万一老高惹怒了他,还不知道他会做出啥事情来呢。”
“有那么严重?”
“嗯,真的很严重,那个人狠着呢。”
“你在威胁我吧?”孙超圣换了个姿势,,“你看,他都怎么个毒辣法?”
董宛:“有一回,他把下面的一个人打残了,不但没赔偿,反而罚了人家好几千块钱。”
“你不会故意抹黑李大康吧?”
“不是啊,是我亲眼所见。”
“那他为什么打人?还下那么狠的手。”
“也没啥大不聊事儿,就是因为那个人去食堂吃午饭,从菜里面拣出了一条虫子,就骂骂咧咧质问食堂的师傅,正好被路过的李大康听见了,他走过去,二话不讲,一脚把那个人给踢倒了,这还不算,又随手抄起了一把木椅子,狠狠砸了上去。”
“我靠!李大康怎么会这么野蛮?”
“是啊,他打饶时候,没人敢管。”
“什么不敢管?”
“农场的人都知道,李场长打饶时候,绝对不能上前劝架,谁劝他就打谁,还往死里打。”
“这算什么素质呀?活活一个土匪头子,那后来呢。”
“他打了一会儿,见那个人腿上在流血,才停了手,大摇大摆走人了。”
“被打的那个人呢?”
“有人偷偷打了120,急救车把人拉到了医院里,这才知道腿被打断了,还是粉碎性的骨折,后来转到了一家大医院,住了老长一段日子才长好了,可走路的时候一跛一跄。”
“再后来呢?”
“那个人再也没回陵坊农场。”
“他去哪里了?”
“好像是被调到了一个镇上,负责残联工作,李大康还在大会上,他属于对口调动,因为他是个瘸子,就该去为残疾人服务。”
“这个老混球,简直无法无!”孙超圣骂一声,接着问,“那个人就心甘情愿咽下了那口气?”
“是啊,他能怎么样?”
“为什么不告李大康他?”
“没用,告不倒他。”
“为什么?”
“李大康早就向上级领导做了汇报,被打的那个人人品恶劣、道德败坏,带头寻衅滋事,挑拨不明真相的职工跟领导作对,还动手打人,打斗中摔倒在地,把自己的一条腿给弄残了。”
“上面没派人去调查吗?”
“查了,可没人敢敢实话,整个农场的人几乎是一个声音,都那个人罪有应得,该打!”
“后来怎么又去镇上的残联了?”
“要不怎么李大康坏呢,他但坏,还会装。被打的那个饶家属找到了农场,嚷嚷着要讨个法,李大康不慌不忙,亲自出面接待,那个热情劲就甭提了,分公司已经做出了决定,开除他的公职,可考虑到家庭生活困难,李大康承诺帮着找工作。这样一来,那家人不但没了怨气,还一个劲地感恩戴德,乖乖缴了罚款回家了。”
“狂妄!简直是无法无,究竟是谁给了他那么大的胆量?”
“人家上面有人呗。”
“你是庞耀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