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农场后,李大康问了一下住宿的情况,就对着逄红珠:“逄大书记,高主任这边就辛苦你了,多照应一下。”
逄红珠翻一下白眼,:“他又不是个孩子,还用得着照应了?”
李大康:“远来为客嘛,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好了……好了,用不着你教训了,我照应就是了。”
“这就对了,反正你们都是单身,实在那个啥,就干脆搬到一块得了。”李大康又开始不正经了。
逄红珠暗中踢了他一下,喷一句:“你以为高主任也像你呀?”
李大康好像被踢痛了,嘶嘶吸着凉气,:“我怎么了?我又没跟你搬到一块住。”
“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
“喝点酒就不知道姓啥了,快滚回你的老窝去吧,心你老婆再提刀追杀你!”
“打住……打住,嘴下饶人!”李大康上了车,又推开门,冲着高志远声,“兄弟,鹅肉好吃,可不能随意下口啊!悠着点,这个老丫头比孙二娘都凶!”
高志远笑了笑,见李大康的车驶出了大门,问逄红珠:“李大康不住在这儿?”
逄红珠:“你知道金绣山吗?”
“听过,山里不是曾经有个型兵工厂吗?”
“是啊,原来是有个兵工厂,后来厂子搬迁了,那地方就被李大康霸占了,打着搞开发的旗号,把原来的办公楼改建成了豪华别墅。”
“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不知道。”
“就没人举报他?”
逄红珠朝四周望了一圈,声:“举报也没用,李大康早有应对的招数,房子是兵工厂的,他老婆帮着看护。后来我打听到,李大康他爹是个商人,前些年做生意发了财,给他攒下了一大笔钱,别盖别墅了,就是建个写字楼都花不完。人家花的是自己的钱,谁能把他怎么着?”
“靠!都富得流油了,咋还那么贪呢?”
“他这个人五毒俱全,早晚有一会栽跟头。”
“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让他作吧,欠下的早晚要还。”高志远突然打住了,问逄红珠,“刚才你,他老婆杀他是怎么回事?”
逄红珠笑了,朦胧的夜色下,露出了几粒雪白的牙齿,她问:“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想听?”
“倒是很好奇,如果不介意的话,来听听。”
“那好吧,咱们边走边聊,这边离办公楼太近,刚刚调来的那个子不地道,特狗!”
“你徐秘书?”
逄红珠点点头,别指名道姓。
两个人缓步朝前走去,朦胧的夜色下,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酒意微醺的高志远竟然有了某种冲动,见四下无人,一把抓住了逄红珠的手。
“别!”逄红珠慌忙甩开他。
“又没人看见,你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