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李大康的舅舅,亲娘舅啊!你喝趴谁不好,单单把他给喝趴了,就算他不是李大康的亲舅舅,那也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你怎么就忍心呢?差一点就出了人命,你知道不知道?”
“不……不是那么回事!孙总你听我,不是我灌的他呀,是他自己喝了假酒,出现了中毒症状,所以才被送进医院的。”
“这话谁信呢?一起喝的酒,你怎么就好好的呢?”
“我不是全吐出来了嘛。”
“在吐之前,你不是也很清醒吗?”
“可……可……”
孙超圣摆摆手,一脸冷漠地:“老高啊,你用不着狡辩,就算是我能理解,其他人能理解吗?上面的领导能理解吗?高志远啊高志远,你代表的可是企业,现在连上头的领导都知道了,你这可是在打我的脸啊!”
“孙总,你听我……”
“得了……得了,这件事你用不着解释了,就算把我换成是李大康,也会对你有看法的,不当场让你下不来台就不错了。”
“孙总,这事儿……”高志远差点把董宛给卖了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你之后的行为就更令人难以接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该逃避,在老人住院期间,你竟然没去探视一次老人,你你也算得上是一个懂事明理的人吗?怎么会这么没有人情味呢?”
“我本来打算去探望的,可李大康不让我去啊!再了,事发的当晚上,我偷偷去过食堂,明明看见老周已经回来了,人好好的不,还在跟一个陌生人喝酒呢。”
“老高,你能不诚实一点呀?”孙超圣站了起来,气愤地瞪着高志远。
高志远憋闷得要死,暗暗咬牙切齿,可一时间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为自己辩解。
孙超圣接着训斥道:“高志远,你是不是以为我孙超圣很傻呀?老人家中毒那么严重,他怎么还会跑回来喝酒呢?就算是找借口为自己洗白,你那也该找一个能得过去的理由啊!”
“孙总,我的是实话,是真话,那件事情蹊跷得很,一定有不可知的秘密在里面!”高志远几乎都要崩溃了,直声喊了起来。
孙超圣倒背着手,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又重新坐了下来,:“咱们暂且不老人中毒那事儿,还有一件事,你做得也太离谱了。”
“我又做错啥事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带了个女记者下去的?”
“没有啊。”
“你还敢嘴硬?”
“是有个电视台的女记者去了陵坊农场,可人家是去采访留守妇女的,与我毫无干系啊!”
“狡辩,还在狡辩!”孙超圣直率地,“高志远,高老弟,我也是个男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不但深有体会,并且能够理解,所以,在我面前你根本用不着遮遮掩掩,就算是咱哥们之间闲聊还不行吗?”
虽然孙超圣话得很诚恳,但在高志远听来,绝对不是闲聊那么简单,一定是背后有人借题发挥,故意摸黑自己,便:“孙总,我的绝对是实情,那个女记者真的不是跟我去的,完全是巧合。”
“巧合?”
“是啊,真的是巧合!”
“你子,骗鬼去吧!”孙超圣冷笑一声,,“你刚到没几个时,那个女记者就到了,并且还住在了一起。”
“住到了一起?”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