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志，这事儿，你相信吗？”

“我当然不相信了，这怎么可能呢？简直胡袄，我批评了他几句，你知道他怎么着？”

“怎么着？”

“他竟然不服气，等沾零醉意，嘴上就没了把门的，话得特别离谱，特别难听。”

“他都啥了？”

“这个……这个嘛……”冯大志看上去非常为难，欲言又止。

“冯大志，你子怎么回事？成心吊我胃口是不是？”孙超圣拉长了脸，不乐意了。

冯大志苦着脸：“我只是转述一下，你可别介意。”

“没事，我不介意，你想什么就痛痛快快地，不拉倒！怎么就跟便秘似的，拉半截含半截的。”孙超圣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中华烟。

返身回来，扔一支给冯大志，先把自己的点燃了，再把打火机递了过去。

冯大志倒也不客气，点燃了，吸几口烟，看上去坦然了许多，他：“当时吧，我以为他喝高了，可听上去话得有条有理，半点都不糊涂。”

“这还用得着了，酒后吐真言嘛，，快，直奔主题，不要啰里啰嗦！”孙超圣催促道。

冯大志：“他您跟董宛有一腿，并且已经发展到了那种程度。”

“哪种程度？”

“就是……就是有了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

“就是好到床上去了呗。”

“你相信吗？”

“我要是相信的话，能一次次打断他，能跟他吵吗？让他不要捕风捉影，不要胡袄，可他就不听，还他亲眼目睹过，还不止一次两次了。”

“他没是在哪儿见到我跟董单独在一起了？”

“这个倒是没细，等有了醉意，他才是董住的那个地方，还要去……”

“你们去了吗？”孙超圣问。

“是啊，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他竟然破口大骂，几根个疯了似的，实在没办法，只得随他去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躲在了董的门外，直到一辆车开了过来，高志远咬定里面的人就是你。”

“你看到是我了吗？”

冯大志眨巴眨巴眼睛，：“我近视得很厉害，平日里又不怎么戴眼镜，夜色之下根本就看不清，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我心中有数，那个人铁定着不是您！”

“接下来呢？”

“我怕他闹事情，拽着他赶紧离开，可老高偏偏犯拧，死活都不走，还等着你进去后，就进去拍照。”

“他想干什么？”

“这不很明显嘛，想以此威胁呗。”

“威胁我什么？”

“这不明摆着嘛，你要是不给他这次机会，他就会发到网上去，进行人身攻击，诋毁你的形象。”

“高志远有那个胆量吗？”

“我亲眼目睹，这还有啥好怀疑的？”

“他进去了吗？”

“要不是我死命拽着他，一个劲地开导他，不定就真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