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超圣:“那是因为角度不对,外面的路灯虽然模模糊糊,照不清楚,但你看到没有,月亮挂在西边的上,足以把那个猴头倒映在窗子上,并且清清楚楚。”
董宛:“那也不会是个鬼。”
“那你觉得是啥?”
“人,肯定是个人!”
“人咋会长着个猴子脑袋呢?”
“那很简单,带个面具就成了。”
“咋就突然没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逃走了呗。”
孙超圣摇摇头,又喝下一口酒,:“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可是二楼,难不成他会飞?”
董宛被得头皮发紧,不知道该啥好了,站起来,穿戴齐整了,再去厨房拿了一把捕,直接去了门口。
孙超圣问她:“你要干嘛?”
董宛:“我出去看个究竟,免得你心里面不踏实,连觉都没法睡了。”
“回来,没那个必要的!”孙超圣命令道。
董宛站在那儿,自言自语地念叨着:“难道有人跟踪你?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呢?”
“怎么了?”
“平日里没见过这种事呀,为什么你来了,就有了呢?并且还是用你的办法来吓唬你?会是谁呢?他究竟想干啥?”
“是啊,值得冒那个险吗?”
“不会想对你下狠手呢?”
“会吗?”
“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可会是谁呢?”
董宛摇摇头。
“你过来,过来陪我喝酒。”
董宛走过去,把捕放在了茶几边上,凶巴巴地:“他要是敢再来,我就蹿出去跟他拼了,砍死他!”
“你有那个胆量吗?”
“有!”
孙超圣把一杯酒递到了董宛手上,自己也举了杯,轻轻一碰,:“万一是庞耀宗呢?”
“那也照砍不误!”董宛完,一饮而尽。
孙超圣惨淡一笑,:“你砍死他,自己还能活吗?”
“消灭了一个坏人,不活也值了!”
“可也未必有意义啊?”
“只要你不再担惊受怕,那就是有意义。”
孙超圣心头一暖,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眼角有泪水溢出。
董宛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埋头倒酒,不话。
孙超圣抬手擦一下眼睛,瞬间又平静下来,突然问:“会不会是刘玉峰?”
董宛:“不会吧,他跟你又没有啥深仇大恨。”
孙超圣:“那可不一定,也许他是做贼心虚。”
董宛眨轻轻摇摇头,:“他那人吧,也就是玩个心机,搞点动作,搞不出那么大动静。”
“那也不简单,不能光看表面,不定背后狠着呢。”孙超圣喝一口酒,接着问,“你觉得高志远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借他个胆儿,也干不出来。”
孙超圣冷笑一声,:“未必,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都是有两面性的。”
董宛:“反正我觉得他不像是个坏人。”
“你呀,一准是被高志远灌迷魂汤了。”孙超圣伸手在董宛的头发上摸了一把。
董宛:“我跟面对面坐这么久了,他是什么人,我能看不出来吗?”
“也许他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呢。”
“这个比喻用在他身上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
“太过分零儿吧。”
“不,过分的不是我,而是他!”
“你啥意思?人家这怎么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