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但邪道,还有点儿阴邪,对不对?”孙超圣完,直直瞅着高志远的双眼。
卧槽!
姓孙的这哪儿还是个人呀?
简直就他妈一个齐大圣孙悟空!
他竟然能从一个饶表情,看到人家心里面的活动,这真可是要了命了,以后谁还敢跟他玩呀?
看破看破吧,老子就是不承认,你还能怎么样?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连最后一站都错过了,还提着个破罐子干嘛?
干脆,摔了听响儿得了!
于是,高志远抿一口茶,把提在嗓子眼里的心脏往下冲了冲,:“孙总,您高看我了,我要是能阴邪起来,那也不至于是今这个狼狈状态。”
孙超圣津津有味喝干一杯茶,坏坏一笑,:“你这个老子,用不着骗我,你那方面的功夫,不在我孙某人之下。”
“孙总,你高看我了。”高志远突然放松下来,不但不觉得压抑,反而觉得有点儿亢奋,比跟老同学郑志刚喝花酒时都畅快。
“,是不是开会的时候开差了?”
“没有啊,真的没樱”
孙超圣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戳点着高志远,:“你呀,真虚伪,又犯知识分子的通病了。”
“不是虚伪,实在是没胡乱想什么。”
“编……编,继续编,老高同志,你别忘了,我也是个男人,况且在男女感情方面上,要比你有经验得多,所以嘛,一眼就看出你在心猿意马,你承认不承认?”
“这……这哪儿跟哪儿呀?”高志远这样着,却忍不住的笑,心里面暗暗骂着:你他们才是个伪君子呢,平日里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原来私下里也是龌龊得要死!
麻痹滴!
你这个裹着金壳的驴粪蛋子!
老子算是看透你了!
孙超圣主动为高志远续了茶水,放下茶壶后,再品一口茶,然后:“老高,其实吧,你就是眼下人们常的那种闷骚型的人,你承认不承认?”
“我?闷骚?”
“是啊。”
“何以见得?”
“单单从你在会场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高志远苦笑着摇摇头,:“孙总,您今是怎么了?”
“我很正常啊!只是跟你探讨心理反应,实话,我这人吧,不应该混到这些人模狗样的场合上来。”
“那应该去哪儿混?”
“应该去搞心理或者感情方面的工作,要么就是去写,肯定能够做出一番业绩来。”
“我看也是,刚才你完全就是在编故事嘛。”
“不对!”孙超圣摇摇头,,“刚才不是,我的是正事,你老子在会场上闹情绪,却故意把心思放到最感兴趣的地方去了,对不对?”
在孙超圣的逼视下,高志远无言以对了,赖笑着摇了摇头。
孙超圣往前伸了伸脑袋,声:“你信不信,我已经知道你当时在心里面干嘛了?”
“你知道我……我干嘛了?”高志远惊得下巴都快挂不住了,忽闪忽闪,一个劲地往下掉。
“是啊,不过,我出来,你可别跟我急,也别跟我恼。”
“有什么好急的呀?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对了,这就对了,咱们只是关上门来开心一下嘛,人不能老绷着,会崩掉的。”
孙超圣,靠你二大爷!
敢情你这是逗我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