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落到身体上,一阵疼痛。这到底是什么水?为什么会有被风沙侵蚀的疼痛感呢?算了,还是处理血粒要紧。
就这样在这疼痛中,王言坚持了一个月,身体里的血粒总算消失了二分之一,这已经是水滴的极限了。
将碗放回原处接水,自己则运转衍生决修复身体,又是半个月过去,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逼出一滴精血,将这碗滴血认主,却见这碗犹如一个小型托盘一般,进入了丹田之下。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喜欢进自己的丹田呢?王言也是非常苦恼的,可是只能一放,先解决身体里的血粒再说。
眼睛跟着水滴的来处,看清这是从上面渗透出来的。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从上面离开呢?
运起无踪身法,爬到顶端,用手触碰水源处,凉凉的。上面不会是还是水吧?用什么办法劈开?风木剑,不行,我的修为太低,作用有限。对了,天雷子,那老者储物袋里仅剩的一颗。天雷子威力巨大,我需在爆炸时躲避好,找寻时机上去。
计划好一切的王言,从储物袋中拿出那颗天雷子,准确地扔向那渗水处。只听“嘭”的一声,山洞塌陷,上面的水倾斜而下,就是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