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骑都尉鲜于银到了。”
李勣沉声道。
刘义将手中陌刀向前狠狠斩落,哐当一声,将早已准备好的铁珠子一刀斩成两半。
“好刀呀!”
刘义喜道。
李勣回笑道:“刀是好刀!但却斩不断奸邪的歹心,眼下的事,主公最好还是亲自出面一下。”
“不了!”
刘义直言快语道:“这人又不是我杀的,关我何事!你去应付一下便是。”
铁匠铺经过一年的赶造,已经铸造了一千把陌刀,每一把陌刀,都满载着刘义的厚望。
李勣耸了耸肩,没办法,摊这么一个甩手主公,只能自己迎头而。
“主公,杀害齐周的凶手可能还在城中。”
“哦!”
刘义瞬间来了兴致,连忙询问道:“军师何以得知?”
李勣回道:“事发之后,在下便下令对进出城的人严加盘查,由于寒冬已来,这期间一共有只有二十四人出城,这二十四人都一一查证过,没有作案的嫌疑,所以在下斗胆认为,这要犯还在城中。”
“军师也只是推测而已,可如何查出凶手呢!”
李勣笑道:“此事若是主公出面,或许能抓住凶手。”
“真的?”
“当然!”
刘义执拗不过,这下只能答应了。
……
“大伙快去看呀!太守大人要亲自审理齐周的命案!”
“据说已经找到凶手了!”
消息铺天盖地传开了,整个襄平城都知道了,城西一处油坊内,两个汉子木讷的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相视一笑,也随着人群前往太守府看热闹。
太守府外。
一张桌案摆放在露天之中,刘义端坐在桌案前面,右手坐着骑都尉鲜于银,左手立着李勣。
刘义看了看四周的人,已经围满了,清了清嗓子,喝道:“开堂!”
衙役齐声喝道:“威武!”(杜撰一下)
“带罪犯堂!”
随着刘义一声高呼,一名衙役走了出来,将一块腰牌郑重的放在地。
鲜于银一脸懵逼的看着地的腰牌,又回头看了一眼刘义,沉声道:“太守大人,你这是在戏弄本都尉嘛?”
“不敢!将军请细看便是。”
刘义笑着回道。
刘义堂而皇之的呵斥道:“幽州从事齐周无端身亡,现场只留下了这块腰牌,所以这腰牌便是唯一的证据,大胆要犯,还不如实招来!”
话脚刚落,围观的人顿时哄抬大笑起来,一块腰牌,既没有血肉,也没有通灵,如何会开口说话,这太守大人今日莫不是傻了。
“哈哈……”
就连鲜于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肃静!”
刘义沉声喝道。
两旁的衙役顿时以手中的水火棍敲地,响起一阵阵声威,盖住了吵闹的群众。
刘义当即一本正经道:“看来这腰牌是不打算招供了,来人,给我打二十大板。”
“遵命!”
两名衙役前,当着众人的面,像模像样的对着腰牌打了起来,边打还边开始数。
“1”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