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嘱咐道。
“首领大人,贼军早被吓破了胆,如何敢来,我看大可不必!”
郁筑健抱怨道。
“骄兵必败!”
轲比能一字一顿道。
当下两人不敢再有怨言,只能按照吩咐,一人值守上半夜,一人值守下半夜。
弹汗山六十里外的军营。
刘义与李勣二人举头望明月,各有所思,忽而一颗流星坠落,虽光芒四射,但也掩盖不了损落的命运。
“军师,大汉王朝掉落了,新的王朝要重立了。”
刘义信誓旦旦道,那颗坠落的流星就好比延续四百年的大汉王朝,虽有过耀眼的光芒,终究燃烧殆尽,消失于无尽的深空中。
“是呀!”
李勣沉声回道:“主公,这场大战之后,我们当兵出并州,孤军深入,直下三辅,若是有可能,当从乱军之中,救出天子。”
挟天子以令诸侯?
刘义回身看了一眼李勣,这一次,两人又想到了同一个点上了,挟天子以令诸侯所带来的效应,远比招募千军万马,要来的实际。
“军师,幽州之地,怕是难以”
不待刘义说完,李勣响应道:“幽州之地虽地贫民少,的确不足以成大事,若是西取并州,以幽、并二州之地,对冀州完成包抄,分西、北两个方向进攻,就算袁本初有十万大军,也无济于事,到时候,他只能望南败退,而主公坐拥幽、冀、并三地之后,可派兵西进凉州,占据西北要地,如此一来,何愁天下不定!”
“嗯!”
刘义不由点了点头,李勣所言,确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路线方针。
“军师,据闻轲比能部有战将百余,雄兵数万,怕是这一战不好打呀!”
刘义峰回路转,又将话题回到了眼前。
李勣摇头笑道:“主公,其实这一战你压根就没想打,是不是?”
“哦?”
刘义强颜欢笑道:“军师误会了,我是真想打,但是却不能打,轲比能常年在幽、并两州掠夺,颇为了解汉文化,为人又狡诈多变,真的不好对付,我怕一旦打起来,这一万大军,到最后剩不了多少。”
“主公怕是早有所谋,此番怕是不是为了轲比能而来,而是另有其人!”
李勣笑着回应道。
刘义神情自若的道:“看来一切都瞒不过军师,时间不等人,若是有时间,我还真想和轲比能一决高下,可是等不了这么久了,此番我们只有敲山震虎,让轲比能明白,我幽州牧刘义,可不是一个软柿子,他若识相,便安安稳稳的在弹汗山放牧为生,若是不识趣,哪怕是不去长安,我也要将他连根拔起。”
刘义之所以想要速战速决,第一是系统任务的时间所剩不多,第二是冀州军怕是已经大举进攻幽州,第三是要抢在曹操前面,去迎汉天子刘协。
“据我们散出去的探马这两日回报,中部鲜卑已经开始有动静了,有大约一万骑兵向我们这边而来。”
李勣回禀道。
“来的好呀!”
刘义郑声道:“留一百人留守大营,虚张声势,其余人马,天亮之前撤走。”
“主公英明!”
李勣回应道,随后又道:“在下倒是有一计可让主公的空营计更加难以分辨。”
“军师快快道来!”
刘义连忙询问道。
李勣这才缓缓开口道:“悬羊击鼓,饿马提铃。”
悬羊击鼓,饿马提铃,便是将羊吊起来,使羊脚乱动击鼓把铃吊在饿马的蹄子上发出声音。
刘义大喜,当下连忙吩咐人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