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观察很久了,只是还没等她来敲打叶小楼,这大儿子就来了信。
可是看着她这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直接冷着脸道:“有什么不好的?”
“叶氏,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女子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就是相夫教子,别以为你倒腾个点心铺子,就可以上天了。”
“你还有能有什么事儿?有什么事儿能比我儿子科举更重要?”
“叶氏,你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末倒置。”
叶小楼听完一愣,诶呦,她这婆婆都会说成语了?
而贺氏见此,气不打一出来,瞪着她道:“还有,女子要守妇德,别一天到晚傻呵呵的,不怀好意的男人多着呢。”
“你可长点心吧。”
叶小楼听完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怎么地了就?
随后想起了自家小姑子之前跟她说的话,她这个婆婆还真是
于是叹了口气道:“娘,你说的该不会是沈大人吧?”
贺氏不高兴的道:“你还知道啊?”
“这三不五申的就去你那糕点铺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叶小楼抽了抽嘴角,“娘,那铺子营业不就是做生意的吗?”
“人家来光顾咱家的生意,总不能把人往外撵吧?”
“再说了,娘,人家沈大人跟咱们家多少还沾着亲呢。”
“嗯???”
贺氏不由得一愣,“他跟咱家沾啥亲了?”
叶小楼笑着道:“从王老先生那边论啊,相公是他老人家的得意关门弟子,师徒如父子,那个沈大人可是王老先生的亲外孙呢。”
“这样算来,他比我还小一个辈分呢。”
“啥???”
这下连贺氏都惊呆了,“还有这事儿?”
“我咋没听衡儿说起过?”
叶小楼点了点头道,“当然有了,我亲眼见过他们两个喝茶呢。”
“至于相公为何没有说,可能有他的顾忌吧,毕竟王老先生的身份似乎还挺神秘的。”
贺氏闻言一个劲的点头,“这倒是,当初衡儿他爹上门拜师,可是没少下功夫,也说过那王先生是当世大儒,不过,就是太低调了些,还不让我去外面说。”
“你说这师徒关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果然,这个王老先生身份确实不简单。
贺氏自言自语说了一通,随后一脸严肃的道:“就算那姓沈的跟咱们沾了点亲,但是你也得注意着点。”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王老先生在南康城这么多年,也没见哪个亲戚来看他,这会儿忽然出现,哼,说不定安着什么心。”
“算了,你还赶紧收拾收拾,去府城吧,离那个姓沈的远点。”
叶小楼闻言,蹙着眉头道:“娘,您也瞧见了,南大街新开了一家铺子,对咱们的生意影响颇大,如今关门整顿,万一在出点什么幺蛾子怎么办?”
“而且,您这边的酒肆也在装修中,总得您这边开业了之后,我走了才放心吧。”
“左右不过个把月的,相公那边应该没问题。”
贺氏一听,愣了一下,随后犹豫的道:“这能行吗?”
在贺氏心里,男人的事儿,那都是天大的事儿,肯定是要放在首位的,可是现在确实两头都忙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