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此计甚为歹毒,一下子切中了任我行的软内。
“可恨……可恨……你这贼子,比那东方不败还可恨,千万别让我从这里逃出去,否则我必灭你满门。”
任我行虽叫的震天响,可看一看他琵琶骨上穿过的一根铁链,都知道这只是败犬的一通狂吠,丝毫伤不得丹青生。
曹军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梅庄江南四友的真实嘴脸,琴棋书画只是披在外面的一层皮囊,实质都有着称霸江湖的野心。
当然,这也可能仅仅只是这丹青生一人的想法。
“任我行,你且看着,服用了这春宵散后,6个时辰之内便要与异性交配,否则欲火焚身经脉错乱,我看看你们如何忍得,记住了,我就在外面石室中,留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丹青生一面得意的笑着,又通过石室内的机关,将曹军的这处囚笼降低了少许,直接用木棍隔着囚笼封住了曹军和任盈盈的穴道。
两人虽然苏醒过来,但那迷烟的副作用还在,全身上下暖洋洋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就算如此,这丹青生也不愿意冒险。
随后就将整包春宵散灌进任盈盈的口中。
丹青生忙完这些后,抽空白了曹军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莫名的羡慕,“倒是白白便宜你这小子了,让你免费当一次新郎,哈哈,这等姿色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想?”
“任我行,如此大的一包药剂,我可一点都没浪费,全部喂给了你的宝贝女儿,这穴道半个时辰就会解开,到时候……嘿嘿嘿!”
丹青生喂完药后,又将囚笼升了上去,为了让任我行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特意将两者之间的囚笼靠的更近了。
中间只隔了不到半米的空间。
任我行穿过囚笼中的木柱,努力的向前伸出手,勉强能够到任盈盈这边囚笼的边缘。
“乖女儿,你感觉怎样?快用内力将药效逼出来。”
“爹爹,我体内调不动任何内力,就是觉得有些燥热。”
“遭了,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丹青生,你这狗贼子,不是要我的吸星大法吗?你且过来,我这便将吸星大法传授给你。”
“哈哈哈,任我行,休要诓骗与我,不着急,这穴道半个时辰后才会解开,我可以慢慢等,就是不知道你女儿能不能等。”
石门后的一处气孔中,传来了丹青生得意的笑声。
他先前便是通过气孔,偷听到了里面人的谈话。
一时间,水牢中落针可闻。
倒是有两道急促的喘气声变得甚为突出,第一道便是任我行的,第二道……居然是任盈盈的。
她脸上飞起一抹嫣红,胸前急促的起伏着,双手双脚更是在不轻易的轻轻扭动。
看向曹军的眸子中,满是羞涩和愤怒。
显然也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曹军紧张的向后挪了挪,贴住囚笼的边缘,眼神一会看看任盈盈,一会又看向任我行。
最后落在了绑在他们手脚上的铁链上。
这水牢中的五人,除了任我行被特别关照,琵琶骨前多了一根铁链外,其他的四人,只是手脚被铁链锁住。
勉强还能自由活动。
只是这囚笼大不过2平方米,就算能活动,也活动不到哪儿去。
面对这突然蹦出来做新郎的遭遇,曹军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
如今他系统面板中田伯光遗愿已完成了2/3,先是骑岳灵珊,后来又被仪琳骑,不管是骑还是被骑,曹军如今也算有了经验。
若是再被人骑一回,正好完成田伯光的遗愿,将那快刀的刀意弄到手。
曹军对此并不反感。
美中不足的是,这做新郎的环境实在太差了。
除了这简陋的囚笼外,旁边还多了几个虎视眈眈的吃瓜观众。
这在曹军被骑的生涯中,委实是头一次。
从还是不从?
曹军身上也涌起来一股燥热,不过他此番前来梅庄的目的是为了弄到吸星大法,被人骑一次最多只能算是意外之喜。
女人可以收,但任务不能忘。
曹军短短的思索一番后,索性也看开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严格意义上来说,老子也是受害者来着。
他光棍的抬起头,用一种赏玩的目光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起近在咫尺的任盈盈来。
曹军的目光变得大胆后,任盈盈反而有些难受了。
她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曹军的目光,便知这个男人心中在想什么。
一时间羞愤难当。
只是……身体内不断涌起的燥热感,让她对这种异性的目光并不反感。
两人仿佛化作了两块望夫石,情不自禁间互相吸引,又在伦理道德的约束下互相排斥。
“小子,我且问你一句,你是否愿意做我女婿?”
冷不丁任我行的声音又在旁边响起。
“这……”
做了任我行的女婿后,他会将吸星大法传授给我吗?
曹军只是刚刚起了一个念头,很快被他压制下去。
吸星大法并不是万能的,还有一个很明显的后遗症,当你吸食的内力过多过杂后,容易爆体而亡。
但任我行好像研究出了一种消除后遗症的办法。
问题是,他会真心实意的将吸星大法和这消除后遗症的秘方传给他未来的女婿吗?
曹军很快摇了摇头。
原著中任我行得知令狐冲与任盈盈的关系后,也没将这消除后遗症的办法传给令狐冲,而是以此为要挟,想逼迫令狐冲为他做事。
说白了,任我行这样的男人,和岳不群有些类似,同样的身怀野心,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任何人都是他手中的利用工具,包括他心中分量最重的女儿。
想拿到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和消除后遗症的妙方,得靠另一种办法。
想通了这些后,曹军果断的对任我行说了一声不。
“素难从命,实不相瞒,晚辈是华山派弟子,早已和前任掌门之女岳灵珊完婚,怎能轻易再娶她人?”
曹军的话语刚落,就引得任我行愤怒的嘶吼起来,“那岳不群算个屁,你做了我的女婿,等我拿回教主之位,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教主,岂不比做那华山派弟子强许多倍?”
曹军依旧摇了摇头。
老子现在是华山派掌门,不久后是五岳剑派掌门,岂不比你魔教的副教主香?
“要想我做你女婿,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前辈将那吸星大法现在传授给我。”
“这……”
原本任我行也是在为自己找退路,一会和那丹青生谈判破裂,也不能让这厮白白糟蹋了自己女儿。
若是在此之前,将名分确定下来,那就不同了。
同样是吃饭,一个付了钱,一个没付钱,前者叫正当交易,受法律保护,后者叫白嫖,是违法的,也不道德。
任我行原本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他只是稍稍一发力,这小子便躺平了身体从了。
只是这一问一答间,像极了坊市上做买卖的小贩,过程虽然难堪,但结果还是很喜人的。
“你若做我女婿,我自然会将吸星大法传授给你。”
“那不一样,你要先将吸星大法传授给我,我在答应做你女婿。”
曹军寸步不让的紧守着自己的贞操,并以此作为筹码,和任我行讨价还价起来。
连带着水牢中的其他人,面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林平之还是之前那般冷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向问天则是脸上隐盖不住的诧异,他心中的任我行一项说一不二,什么时候卑微到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讨价还价起来。
而且讨价还价的代价还是自己的女儿。
怎么看都是自己吃亏。
至于任盈盈,早就将脸羞得垂了下去。
因为她就是任我行和曹军讨价还价的筹码之一,作为一个二八年华正直青春年少的女子,此番的经历如同新姑娘坐花轿一般,更让人悲愤。
何况,她早已心有所属,对象便是华山派的令狐冲。
只是两人还未挑开最后的一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