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深深地看了木净尘一眼,“我倒希望是假的。”
木净尘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姑娘为何如此说?难道这皇宫比不上你的家乡吗?还是姑娘,在你的家乡那里,有了什么心上人,让姑娘牵挂而不愿意呆在皇宫里?”木净尘虽然知道秦奕目前还不知他就是太子,但是对于秦奕心心念念着宫外之事,仍感气愤。
“心上人?尘公子,您说笑了!我只是觉得这宫里怪不自由的。你看,这宫里说话做事哪样不需要注意?还有,入宫这段时间,我都有点想家了!”秦奕低下头,随意地摆弄着衣角。
原来她是觉得不自由啊,这也难怪,“哦,这样啊,奕姑娘在东宫完全可以放开自我,不必拘礼的,太子为人还是蛮好说话的!”
“是吗?尘公子认识太子殿下?”秦奕很是惊讶,能够认识太子,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啊!
意识到自己多言了,木净尘不知道怎么收场,随意地答了一句。“算是吧!呃,还有,你们若是对这庭院里的花草喜欢,随意采摘,这也是太子命人种植的!”
“是吗?真的吗?太好了,我们也正需要这些草药呢!本来我们打算找到这庭院的主人再求取的呢!看来现在不用啦!”秦奕开心的倒忽略了问太子的一些事了!
“不知姑娘用这些草药做何用?”木净尘满脸疑惑,这些草药就能让她这么开心!
“当然是治病救人啊!今天游园时,得知静妃娘娘身患头痛症顽疾,如果不早日根除,难免日后恶化!”
原来她一心救人,救的还是母妃的姐妹。此等女子真是天下少有啊!
“哦,尘公子,最近殿下忙于公务,你见到他,待我谢他即可!多谢尘公子了!草药我们改天来采。”
“姑娘不必客气,你我也相识多次,以后就不用把谢字挂嘴边。”木净尘虽然暂时不想让秦奕知道他的身份,确切的说,是还不知道怎么跟她表明身份,但还是想要跟秦奕的关系不用那么客套。
“当然要客气了,尘公子。今时不同往日,我已是太子妃,一言一行都会引起皇宫里一些人的注意。到时候影响到公子可就不好了!好了,尘公子,聊了那么久,我跟小柔还有事,就先不打扰公子了!”说着便和小柔转身离去。
木净尘看着秦奕的身影,他默默地思索着该如何向她表明他的身份,现在的他既想告诉她,又不想告诉她,处在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宁王府里一片狼籍,一众下人都瑟瑟发抖地跪在宁王府外,他们都深知宁王的脾气,一遇到事情,宁王就会摔东西,拿他们这群奴才撒气,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王爷,这是谁惹您发那么大的脾气啊?”只听一个女声慢慢地从内屋走出来,原来是刘玉。
“你知道上次给木净尘挑的太子妃吗?就你这姿色,连她的一分都不到!”木净执勾着刘玉的下巴嫌弃地看着她。
“我知道,那王爷为什么找我呀?这能怪谁呢?还不是王爷自己亲手把秦奕送给了太子殿下。”刘玉知道宁王接近自己的目的,无非是想借着她父亲的势力打击太子。
而刘玉自己也只是为了拥有更高的权利才会委身于宁王,他们俩也算是各取所需,达成一致。
宁王看着眼前的女人仗着与自己交好,高傲无礼,但自己却不能拿她怎么样?除了愤怒,什么也做不了,“对,都是我的错,本王错估了秦奕这个女人!”
刘玉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自己的手指,“现在揭发她,等于自掘坟墓,坐实了是你做的,王爷可千万不要冲动啊!你的一举一动到时候也会连累到我,毕竟在这皇宫里散布太子妃奇丑无比的事,是我经手的,若让皇上知晓,怪罪下来,恐怕谁都不好过!”
宁王不甘心,好好的一盘棋却让自己下成这样,他如何能安?“那现在怎么办?”
“王爷,切勿着急,很多事情不是靠吼的,要动脑筋,放心吧,会有机会的,等着瞧吧!”说着刘玉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们总是让本王不着急,结果呢?他木净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我呢?”宁王又气急败坏起来,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这个弟弟。
刘玉走到宁王身边,眼神娇媚地看着木净执。虽说宁王比不上太子,但毕竟生在帝王家,那高贵气质还是俘获了刘玉。
她两手环抱着木净执的脖子,身体贴着他,微微地喘着气,轻轻地说着:“你还有我!”说完便慢慢地将自己的红唇送到了宁王的嘴边,宁王哪受得了这一番撩拨,温玉在怀,顿时欲火焚身,低头吻住了刘玉的嘴唇,并轻轻地将刘玉紧紧地抱紧在怀中。他们相拥吻了一会儿,木净执情难自控,便抱着刘玉往床榻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