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领导，我也早就踹了顾长卿。“

此时，舒宁注意到了短发妈脸上的纠结便秘表情。

舒宁渴望巴巴看向领导:“我是不是也可以出去了？“

戴妈异常亢奋，一声高过一声:“你本来配不上顾长卿，是他踹了你吧？“

舒宁面无表情一抬眼:“哎，您说的对。“

歇斯底里:“顾长卿是我女儿的。“

“哎，您说的对。“

戴妈越说越来劲:“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是认清你自己，你有资产吗？你有权利吗？你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这么多废话，你的这些废话严重阻碍了我步入有产阶级梦想的步伐。我那山海文学网还等着整改，卖好价钱呢！

戴岚哭啼中抬了抬头，这一抬头不要紧，戴岚的状态被舒宁一眼察觉。

舒宁发现戴岚的神色不对，她的脸上泛起了隐隐的金属光泽。化妆品的光泽只有一层皮的深度，戴岚脸上的颜色从肉里来，从血里来，从骨头里来……

舒宁隐隐知道了什么，将近一年的一线公安干警工作不能白干。

这个工作，在一定程度上磨炼了她的心性，也教给舒宁很多社会知识。她似乎隐隐知道了，戴岚可能使用了不该用的东西，可能是毒品。

现在就扣下戴岚？拯救她？显然不合适，没有充分证据，仅仅凭借经验，万一错了呢？算了算了，不想了。她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领导和颜悦色:“您们看，这都分手了，没什么了吧？“

舒宁小三案审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