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包间的走廊区域距离酒吧的舞池不算太远,有乐队正在小型的舞台上演奏。
林芮能够很清晰的听见强烈而鲜明的爵士乐演奏声,她情不自禁地靠着墙壁,阖上眼睛,跟随音乐的节奏用脚打起了拍子。
据说,在伤心绝望的时候听爵士,会有一种超越生死的错觉,一种从绝望中带来超脱的震撼感受,这种奇特的感受就如同拨开重重迷雾,转瞬柳暗花明。
此刻阖上眼睛的林芮就有这种奇特的感受,她刹那心情变得轻松起来,似有抛开了负载在心头枷锁的错觉。在这一刻,她把什么都忘了,放空所有的思绪沉浸在不知名的世界里。
不得不说,这种飘忽的感觉真的好美。
一首慢摇舞曲的过渡,当爵士强烈的节奏再次冲击耳膜时,林芮发现她的嗝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打了。
长长的走廊尽头,叶衍棠也和林芮一样靠着墙壁,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他的目光深沉如水,在淡薄的灯光投影下,走廊的两端就这么被目光微妙地联系着。
直到有个举止恭谦的男人走过来,才让叶衍棠收回了目光。
过来的男人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讨好:“叶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事先都交代了的,他们几个不敢胡来。”
叶衍棠瞳仁里闪过不易察觉的阴鸷:“最好如此。”
林芮再回到包间的时候,凌笑笑霸占着话筒继续嘶吼,歌倒是换了首《放不下》,听得人如同魔音灌耳,就差找块布条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