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儿怕极了,突然无缘无故的说道她,她也是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知道说这个发簪是大夫人赏的,还是说自己偷的。
好端端的,紫儿没事把自己给她的发簪戴在头上干什么。
李蓝玉狠狠剜了一眼紫儿,笑盈盈的说道:“我是想让紫儿好好照顾你们母女,才赏给他一个发簪。”
“哦!那这发簪也太贵重了些!大夫人还真是用心良苦呀!”程漓月说的漫不经心,突然话锋一转:“不过紫儿好像不大明白大夫人的苦心,一天到晚在梅苑生事,前两天还差点烫伤我的手呢,我实在是害怕,现在也不敢留她了,所以还是交给大夫人处置吧!”
说完,就径直离开了,留下诚惶诚恐的紫儿。
李蓝玉没接话,说多错多,毕竟自己刚刚赏了紫儿,紫儿又犯了错,不知道的人难免说自己想收买紫儿陷害她们母女。
不由得顺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看着紫儿说道:“你这个贱奴才,有没有脑子,把我给你的发簪戴在外面招摇什么!”
“没有!”紫儿抱着大夫人的腿求道:“我就是想着来见大夫人,所以才好好打扮一下!”
“你这个笨奴才,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说好了昨天早上弄伤她的手,结果一点儿事也没有,你真是没用。”程诗诗想到自己输了比赛的事情,现在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对着紫儿骂个没完。
“哼!”李蓝玉不耐烦了:“既然她现在不肯要你,我自然也不能留你,否则别人只会说你是我派去的,你在我这里就是祸根!”
紫儿大惊失色,只能拼命求饶:“不要呀,大夫人,我知道错了,我可以做最苦的活,只求你让我留下!”
李蓝玉摆摆手,看也不看她一眼,随手吩咐道:“先拖下去拔了舌头,再去找个牙婆,尽快发卖了!”
“是!”很快就有人来把紫儿拖了出去。
程诗诗骂够了,心里也顺畅了,坐下喝了一杯茶:“我看程漓月那个贱人的意思是非要这一千两不可?”
“怕什么?”李蓝玉不以为然:“你父亲两袖清风,咱们这侍郎府家大业大的,有多少花销都是我拿自己的嫁妆贴补的,我就没有这一千两,程漓月能拿我怎么样,就算闹到你父亲面前,我也不怕!”
程诗诗点点头,那就好!
李蓝玉的父亲官居二品,她嫁给程啸天本就是低嫁,程啸天后来还收了李茹儿,打了她的脸,这件事她心里一直不顺畅。
本来指望程啸天能鲤鱼跃龙门,程啸天官运还算可以,可惜一直都在清水衙门,她当年十里红妆,程府这些年看着锦上添花,实则都是她的嫁妆,府里财政大权扎扎实实在自己手里。所以在这点上,她坚信程啸天不会帮程漓月,这样一来就是自己说了算。
哼,程漓月想要钱,门儿都没有。
程漓月一个人回了梅苑,边走边想怎么才能让她们吐出这笔钱。
程诗诗有胆赌,最后却要耍赖,她早就料到,只是如今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徐徐图之。
一进梅苑,就闻到一壶清香的味道,这是最近的常态,李茹儿每天都会炖燕窝,并且经过多次改量,加了适量桂花冰糖等来改善口感,燕窝口感也是越来越好,这也成了她每天必喝的滋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