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痛呢?”沐诗琪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了,应该生锈了吧?”沐诗琪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故意调皮地对着贺宇萧的后脑勺扮个鬼脸。
后脑勺:我什么都没看见。
“?”贺宇萧脑子里面全都是问号,他傻愣愣地咬着着嘴唇想了想。
真的是生锈了吗?
“好,生锈就生锈,沅沅说什么就是什么,用醋去除就可以了。”贺宇萧也不去想到底真相是什么。
酒精亲吻过后的脑袋根本就不够用。
但他母亲以前就教过他,女士说的话,男士只要附和就行了。
“对,就是这样,不过,你不要叫我沅沅,你叫我诗琪,这个名字是不是更好听啊?沅沅,这名字难听死了。”沐诗琪边喝酒边说。
“是,诗琪更加好听,我喜欢。”贺狗子嘻嘻一笑。
“我妈去算过命,说我未来的老婆就是叫诗琪,呵呵,这名字真好听,我老婆。”贺宇萧又呵呵傻笑。
就是个帅气的傻狗子。
“那太好了,你非常有眼光。”沐诗琪打了个酒嗝。
沐诗琪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别人说好听的。
她一开心又多喝了几杯,整个人更加醉了,然后他们俩个人还在继续喝着,从天文地理说到了东西南北。
在医院里,沐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心爱老婆在自己的病床前。
“你醒了。”沐夫人在他刚动的时候也醒了。
“有觉得哪不舒服吗?”
沐青有些懊悔自己的动作那么大,都吵醒了她,“芸儿,辛苦你了,我很好。”
沐青拉着沐夫人的手,看着她不太好的血色,发丝有些凌乱,就知道她为自己担心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