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完了?精虫在作祟是吗?不是说好就一次吗?那你现在这是干啥呢?”
“媳妇!我啥时候说过了?你做梦了是不是?”展逸洲满脸带着不知道的表情。
“现在7点整,我只是好心叫你起床,还送一个早安吻,至于你这样拳打脚踢的来一通吗?完全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媳妇儿你自己想多了。”
一听展逸洲这么说,曲鹿一下子就精神了,腾的从床上起来,嘴上嘟囔,一天被你整的时间都错乱了,还是你工作的好,一走大半个月,我也能闹个自在,赶快起来吧!今天我还定了送鱼的人呢?再磨蹭一会就不赶趟了。”
“你也是的,怎么不早点叫我?”曲鹿是个对时间观念特别强的人,她不管别人能不能准时到?但是只要是她约了,她从来只能提前到,而不是让人家等。
“你这话说的没良心,我这叫你,你还跟我急眼,还早叫你,我不要命了。”展逸洲靠着枕着双手,放在脑后面,被子里还有曲鹿身体的留香。
“那还不怨你,把我折腾出这样,我咋知道累了就睡着了?”曲鹿边洗脸边换衣服,而展逸洲倒是蛮享受她这麻利劲的。
“着急也不差这一会儿,慢慢来。”
“慢你个大头鬼呀?敢上你不上班了,你不着急了,自己搁那一躺像没事人一样,我约了人家,我晚去那什么样子啊?”曲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这大哥穿上衣服人模狗样,脱掉衣服禽兽不如,想想这话挺押韵,越想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