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把魏优雅抱上床,用纱布先给她止血。
郎中到了后查看魏优雅的伤势,虽说簪子刺的不深,但人家也不敢就这么拔。
眼看魏优雅的血越流越多,再请别的大夫怕是来不及了。
最后秦欢一咬牙,她让魏优雅忍着点,然后自己把簪子拔了出来。
噗嗤,鲜血四溅,魏优雅方才还有一口气,现在瞬间就昏死了过去。
秦欢吓傻了,他赶紧让大夫救她。
大夫赶紧止血,但能不能救活并不敢保证。
折腾了一宿,第二天天亮,大夫一头大汗的出来了。
“怎么样?”
“你家小姐现在暂时睡过去了,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她流了太多血,身子极度虚弱,这个伤至少要卧床养个一年半载的才行。”大夫道。
“多谢大夫。”秦欢松了口气。
“秦公子,我家老爷昨天半夜走了。”下人也知道该向谁汇报,这整个魏府上下,就只有秦欢身份最高了。
秦欢眉头一皱,真是造化弄人,好人不长命啊。
“这个消息不能告诉你家小姐,无比让她好生休息。”秦欢嘱咐道。
“是。”
“魏府上下若是有什么难处,你们尽管派人去我府上说。”秦欢眼看天就要凉了,他一夜未归,怕不是余歌要担心死。
安顿好魏府的事,秦欢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余歌昨晚上是一夜未眠,秦欢去了老相好那里,结果这就一夜未归,她简直是肺都要气炸了。
秦欢捻手捻脚的进了屋,房里没点灯,一片漆黑。
当他把烛台点亮时,却惊奇的发现余歌正端坐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看着他。
秦欢吓得手里的烛台都掉了。
虽说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秦欢不自觉心里发毛,他捡起烛台来来照了照,问:“你怎么不睡觉啊?”
“夫君一夜未归,我哪里敢先休息。夫君去看望姐姐,可是一入了她的闺房,就出不来了?”余歌缓缓道。
“娘子莫要说那不着边际的话,我是那种人吗?”秦欢一时半会儿也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好替自己辩解。
“哼,夫君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能让你在魏府待上一整宿。”余歌说此处,声音也有些开始颤抖了。
什么青梅竹马双宿双飞,这人一旦得了权势财富,自身的**是不可能被压抑住的。
魏优雅这样的女子,的确是比自己更有魅力,看来是时候给人家腾个地儿了。
余歌把早就准备好的休书拍在了桌子上道:“夫君,今天就把这休书签了,你我就此一刀两断,你去你的全国巡演,我去宫里当我的御厨去。”
“娘子你开什么玩笑,您现在是公主啊,皇帝的御妹,我要是休了皇帝的妹妹,我的头还想不想要了?”秦欢赶紧把那休书夺过来用烛火点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