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故友,衍秋心里的那点甜意也散了个干净,眼里尽是惆怅。
直到褚白跌跌撞撞的跑回无极崖,告诉他桑久久被长欢宗的人抓了。
长欢宗,衍秋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长欢宗的谁带走了她?”
褚白茫然的摇摇头,“那人带着兜帽,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他使用的功法是长欢宗的内门功法无疑。”
“师傅。”褚白焦急的看着衍秋。
衍秋拧着眉,“我会把她带回来的,五千多岁的人了,还这般毛躁。”
能从褚白手里带走桑久久的人定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长欢宗的高手就那么几个,找回桑久久不是什么难事。
褚白羞愧的低下了头,都是他无用,到现在才到分神期,竟连长欢宗的宵小之辈都打不过,给师傅丢人了,还把桑久久给弄丢了。
其实这也不怪褚白,谁叫桑久久这个不安分的乱跑呢。
刚到青水山桑久久就撒丫子到处跑了,她是树灵,大山自然对她无比的友好,到了山上就和回到老家一般亲切。
这只脱缰的小马驹褚白是怎么抓也抓不住,只得被她牵着鼻子到处跑。
因为和植物有特殊的亲近感的关系,桑久久很快就发现了不少的草药。
桑久久这个爱美的小丫头很是精怪的和褚白分工了,她负责找药草,而褚白负责挖药草。
褚白没意见,桑久久自然是撒开丫子东窜窜,西跑跑。
最开始褚白还能勉强分出一丝神识放在桑久久身上,到了后来随着桑久久找到的药草越来越多,褚白就不得不专心的采药了,毕竟有些药草金贵,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毁坏药草。
等到他挖好药草以后,抬起头,耳边只要鸟叫声,再没了桑久久叽叽喳喳的嬉闹声。
寻了半天,终于找到桑久久采药的小篮子,再往前走去,便看见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男子将昏睡过去的桑久久往乾坤袋里装。
褚白自然不不能忍的,他和男子打了起来,打的难分难舍。
就在此时,黑色男子把桑久久往山坡底下扔去,褚白护崽心切,也没多想,抛开黑衣人追下山坡,然后他才发现自己被耍了,那不过是一道幻影罢了,而那男子已经不见踪影了。
…………
桑久久呆滞的看着大殿之上侧躺的黑衣美人,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吸溜’的咽口水声和抽气声在大殿里不停响起,可见美人的风华绝代,勾人异常。
一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眼眸黑若曜石,带着星辰浩瀚的神秘美感,又流露出一丝媚意,眼角一颗红色的泪痣更显妖娆。
若是说衍秋的泪痣被他同化成冰冷,那大殿之上的美人眼角的泪痣便是画龙点睛,更添风情和媚意。
薄唇微勾尽是风流,朱红色像是染着上好的胭脂一般。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薄衣,肌肤白皙,像是上好的白玉一般细腻,黑与白的交织更添诱惑,让人想要扒开那黑衣看尽衣下风景。
一头柔顺的黑发只是随意的挽着,发间插着一根簪子,簪子偏女气,白玉簪身上镶嵌着一只薄如蝉翼的金色蝴蝶,蝴蝶上又嵌着一口浓艳的红色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