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收下他的花?”感觉收花这一茬过不去了一样。
白白撇撇嘴,“我这不是想享受一下被雄性簇拥一下的感觉吗?谁叫他们以前都看不上我来着,我这不是想要报复回来吗?还别说,这感觉真爽。这就是凡人说的左拥右抱的感觉吗?”
说完这话,白白有些想要回头看看摒尘的表情,还没回头呢,就被痛感袭击了。
“嗷嗷嗷啊,痛。”委屈的回头揉揉自己的头皮,一双圆圆的眼睛沾湿,可怜巴巴的看着身后的人。
这一眼怕是看得人心都软了吧,摒尘也的确有着略略的后悔,不该扯她头发的。但是这哪是他能控制得住的,听到她那样说,他心里就冒出一股火气,然后最后绑头发的那下手重了。
也说不出道歉的话,只能默默的揉揉她的头,“哪儿疼了?”
“饼饼,你生气了?”白白眨巴眨巴眼,看着摒尘,一副迟疑的口气。
摒尘一愣,生气,他为什么要生气?脸色微微一变,站了起来,“没生气。就是怕你被骗了。”对,就是怕你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兔子骗了,才不是因为你的话生气。
朝山坡之下走去,他怎么可能生气呢,他为什么要生气,他能生气吗,有那个资格生气吗?
摒尘此刻心绪紊乱,找不到头绪,急需冷静,白白见他要走,一伸手拉住了摒尘的袍角,“饼饼,你去哪儿?你没生气干嘛要走啊?”
“我有事。”摒尘抿着唇,一脸的难看。
白白见他如此,心里也是极为不舒服的,她有些时候也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但她知道她在乎饼饼,隐约间,她觉得饼饼该生气才对。
犟脾气一上来,白白便顾不得了,“你能有什么事?莫不是你要回去给那个长公主讲经?”一想起那个女人,她就很生气,很生气。
“你提她做什么?”
这一人一兔都在生自己的气,竟然同时拉扯起来,白白拉着他的衣角不让摒尘走,摒尘偏要走。
两相用力,袍角倒是最先罢工的,袍角发出撕拉的声音,竟然撕裂了。
摒尘一时不察竟然朝下倒去,要知道她们此刻处于一个陡坡,虽然陡坡弧度不大,但是摔下去也少不了要受些皮肉苦。
白白想都没想,一下子扑在了摒尘的身上。
两人抱在一起,滚下了山坡。白白抱着摒尘,紧紧的将摒尘的脑袋护在自己的胸口。
等到两人滚落在山坡之下之后,白白的额头上出现了个鸡蛋大小的青色疙瘩,那是在滚落过程中被石头撞的。
无辜路人石头表示:什么叫被石头撞的,明明是你主动撞的我好不好,我还没告你碰瓷呢,你居然恶人先告状。
“你没事吧?”白白把摒尘的脑袋从自己的怀里扒拉出来,捧着摒尘的脸一个劲儿的瞧,可别把这张脸给撞坏了。
嗯,脸是完好无损的,就是,就是脑子好像有些不正常了。
摒尘睁着眼睛,一脸的呆滞,那张如玉一般的脸通红,眼神也有些散乱了。
“饼饼,你没事吧?撞到脑子了吗?”可不能撞坏了,她记得她把他的脑袋护的死死的啊,这是搁哪儿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