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怀里的就是一个祖宗,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由着她也不太妥当。
摒尘愁的眉头都打结了,最终还是没拧得过白白,只得把衣襟扯吧扯吧,遮住大片风光。
智明听到摒尘唤他,扭头看到眼前这一幕并不意外,自己这个小师弟对这兔妖哪次不是一退再退,退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便只能缩在墙角任这兔妖施为。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小师弟这降不住的,遇到能降住他的竟然是这般模样。
摒尘尴尬异常,一张脸红的像是能滴下血来。
好歹智明的诊断出来了,没什么大事,就是中了蛇毒,蛇毒不致命,就是催情而已。摒尘松了一口气,先前他就揣测这毒不致命,如今得了准信,心便更放下去了。
“师兄,解毒的法子?”有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摒尘的脸在智明面前丢尽了,此时倒是能恢复淡定了。
“解毒的法子……”智明意味深长的看了摒尘一眼,让摒尘心里生出许多不安来了,“有两个,第一,服食那蛇妖的内丹。”
这哪儿还有什么内丹呀,早被摒尘一脚踩爆了。
摒尘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着一样,火烧火辣的,“第二个办法呢?”底气颇为不足啊。
“第二嘛,师弟,就要辛苦你一下了。”师兄挤眉弄眼的看着摒尘,眼里全是狭促。
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摒尘甚至觉得空气都稀薄起来了,胸腔发出了轰鸣,“师兄的意思是?”
“反正师弟都要还俗和这女妖过一辈子,洞房花烛,早一日迟一日应当不碍事的。”智明拍了拍摒尘的肩膀。
“师兄,你说什么?慎言。我和白白清清白白。”像是被棍子戳了一下的猫儿,浑身都炸起毛来。
清清白白,我信你个鬼,智明默默的看着将头埋在摒尘胸膛上的白白,那意思不言而喻。
摒尘只觉得这眼神针扎似的,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了。
“师弟啊,不是师兄说你。你男人一点有什么不好的吗?明明喜欢人家,还对人家冷言冷语的,现在还说这些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话。寺里又不反对僧人还俗,你何苦为难你自己呢,也为难人家。人家为你东跑西跑的,你就吊着人家……”智明虽然长得是个沉默寡言的沧桑大汉,但是其实他内里是个唠叨的大婶子。
智明的话可以说是犹如一道道的惊雷炸响在摒尘的耳边,也炸开了他内心为自己堆砌起来的围墙。
这样的直白,让摒尘第一次开始避无可避的认真思考起他和白白之间的事。
一只手擒住白白四处游荡乱摸的手,“师兄,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白白安分一点儿。”这样的四处乱摸,还是挺让他分心的。
智明从来不是有怜香惜玉的心的人,手指在白白的身上点了几下,白白便软软的昏在了摒尘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