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麻利的转过身,朝着谭湘莲麻酥酥的笑。
殷勤的说:“谭干事,你真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竟主动跟县里领导提出来,来柳湾村当这个第一村长,单你这种作为,就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耶,莫西楼,看你把我捧的,差不多捧进云端啦,实话告诉你,我可没你说的那么高尚,就是想趁着年轻踏踏实实做点事情,你却没完没了臊起我来?”谭湘莲是满脸矫情醉醺醺的说。
根本没了刚才,对待陈葫芦那个冷冰冰的样子。
莫西楼听了,连忙是点头哈腰。
马屁的说:“谭村长,我看你就别谦虚啦,这叫好男儿志在四方,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要不然你们麻布街的大乡长,咋会对你如此的重视,竟然委托我莫西楼把你与我家柳如烟,给平安地送到柳湾村?”
“呀,莫西楼,听你这样讲,不会是乡长跟我讲的,要把我与柳副乡长给送到柳湾村的人?”
“那还有假,要不然我对二位的高升,会知晓得一清二楚,只是这样有点委屈二位,西楼是分身无术,只能是一仆二主来伺候二位大美女!”
莫西楼这样说完,真搞出一副狗奴才的样子来。
不仅是弯腰撅屁股,还夸张地笑个不停。
此时,正在忙活着的柳福水,望着莫西楼这个夸张的表演,感觉他的表演好造作。
于是他,不咸不淡地“哼”一声。
斜着眼问:“莫西楼,既然你是我们乡长派来,伺候这两位大美女的,那这些大包小包的事,就交给你这个奴才来做?”
“这是自然!”莫西楼听了拍着胸口,是茫茫叫的喊。
尔后,见这位柳湾村的村长,柳如烟的亲哥柳福水,对自己搞出一副不肖的样子。
立马走过来,利索地掏出一根烟,恭敬地递给他。
妖媚的说:“福水哥,瞧你这话讲的,我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如烟与谭村长这两位大美女,平安地送到你们柳湾村,那这些大包与小包还能劳你大驾?”
“那就好!”柳福水这样说着,推开他递过来的香烟。
朝着一旁的陈葫芦,轻松地招招手。
稀罕的问:“陈葫芦,我看你小子,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为啥今天跟个哑巴似的,只晓得在一旁看热闹?”
陈葫芦听了笑,把个眼睛垂下来。
逗比的说:“福水叔,不是我在装哑巴,而是你们几位,要么是村长要么是乡长,说我一个卖鱼郎,干嘛在中间乱讲话?”
他这样说着,真搞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朝着众人瞥一眼,迈开步子快速的离开。
柳福水听了,诧异地朝他望。
没想到这个陈葫芦,不当傻子才几天,单他讲出的这席话,还真有点落地有声的韵味。
于是他,挥着手臂喊:“陈葫芦,你干嘛走得这样快,也不知道等等我?”
此时,柳如烟望着陈葫芦与柳福水,在一种情非得已的情况下,是一前一后的离开。
她见了,一股无名怒火涌进胸膛。
那你说,自己好心好意把这两人截下来。
其目的,就是为了帮助谭湘莲,把这些大包小包的行李搬上小火轮,然后美滋滋地回到柳湾村。
可现在,这位矫情的谭湘莲,竟然嫌弃起这两人。
那自己这样做,不是好心当作了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