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麻子听了,立刻哭丧这一张脸。
哭悲悲的说:“葫芦爷,瞧你讲的多轻松,你现在是高山打鼓名声在外,当然不在乎这点小事,可知乡政府与派出所都找我谈过话,当时我是一口咬定与王寡妇有一腿,而且也塞给王寡妇两千块的好处费,才把这件事给压下来?”
“那不就得了,说我两本就一个村的,难道我还要特意去害你?”陈葫芦忍不住的叫。
“不……不是……”彭麻子这样说着,把个酒杯端起来。
无奈的喊:“陈葫芦,还不是因为这个谭湘莲,满身都是那种书生气,说你今天下午救她一命,刚才又去给她挪床,我是担心这个小丫头要是在柳湾村搞不出成绩来,她会不会搞那种专门整人的事,那我这个治保主任还坐个屁?”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陈葫芦听了,是漫不经心的叫。
尔后,慢悠悠的说:“彭麻子,这个请你放心,只要你以后不祸害良家妇女,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打掩护,可要你还敢继续的为非作歹,让我碰上一定多踹你几板脚,可知我每踹你一板脚,都可以让你少活几年,而且我要是一连踹你几板脚,你不是很快去见阎王爷?”
“啊!”彭麻子失声的叫,顿时脸色煞白起来。
胆战心惊的说:“那葫芦爷,彭麻子以后,可是什么坏事都不敢做,只求你别随便的踹我,可知我这个治保主任的位置得来不易?”
陈葫芦听了点点头,刚要拿起筷子开口吃。
没想到此时的叶小桃,是娇滴滴的一声叫。
把个小身子朝他跟前凑凑,用一双暖洋洋的眼睛盯他许久。
这才问:“陈葫芦,你个小屁孩懂得啥叫良家妇女,既然你这样讲,那你看我算不算是良家妇女?”
陈葫芦“噗嗤”一笑,把她按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给拿开。
糟心的说:“叶主任,看你这话问的,问得我都不知咋回答你,依我看你在槐花婶子面前,便是一位活脱脱是个蛇妇,可要在王翠花王寡妇面前,却又像个正经的良家妇女!”
“呀,精辟!”柳福水听了,是高声的一声叫。
一咕噜从座位上爬起来,端起酒杯朝着陈葫芦的酒杯撞去,两人是同时昂起脖子,把两杯酒喝得一干二净。
叶小桃见了,不仅是笑,还是那种醉醺醺的笑。
只见她,把个酒杯高高举起,浪荡的问:“陈葫芦,那小桃姐在你面前,算是蛇妇还是荡妇呢?”
“你呀……”陈葫芦刚开口讲话,没想到一旁的彭翰林,把个话茬急吼吼的接过去。
糟逼的喊:“叶主任,求你行行好,别在这里难为人家陈葫芦,没见陈葫芦都被你问得难为情,我看你呀,就是我们柳湾村十足的蛇妇加荡妇。”
“去,彭会计,这里有你嘛事,我就是想逗逗陈葫芦这条小公狗,看他上路还是不上路?”
陈葫芦听了,当时便晕头转向起来。
不解的问:“叶主任,你讲话我咋听不懂,你讲的上路与不上路,又是个咋回事?”
“哼!”叶小桃是醉醺醺的一声叫。
高声的喊:“陈葫芦,实话跟你讲,要是你今晚把我带我回家,在拔步床上给我当一回王爷,那就说明你这人很上路,要是你搞得跟嫩鸡仔似的,摇晃着脑袋不答应,那你说明你这人不上路,可懂?”
“我滴妈耶!”陈葫芦听了,是急吼吼的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