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我们柳湾村的女人,可没城里女人那么多的道道,说陈葫芦这个小贱种,我可是看着他光屁股长大的,咋啦,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我就不能跑到他家的床上睡个懒觉啦!”叶小桃不高兴的嚷。
陈葫芦听了,感触地点点头。
虽然柳湾村的女人,没有向槐花婶子那样,每天管自己六个馒头。
可这么多年也没见柳湾村的老熟女们,无缘无故骂自己陈傻子。
既然这样,那一个村的人到自己家吃个咸干鱼,自己还伸手从人家要钱。
何况这个叶小桃与槐花婶子,来自家的拔步床上睡觉时,可把这张拔步床当成宝。
不仅给擦得明晃晃的,还把屋里屋外给打扫一番。
特别是王寡妇,不仅给自己拿来被子,只要她来自己家,总是把自己换下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
自己要不是怕她们,发现这张拔步床的秘密,单是每晚闻着她们睡觉时,留在床上的那股女人的香体味,自己都可以激动不已。
那你说,这几位柳湾村的老熟女们,没事跑来晃晃不是求之不得。
没想到柳如烟与谭湘莲两人,却把这么淳朴的事情,上升到男欢女爱那种事。
于是他,不高兴的噘噘嘴,从电饭锅里盛出一碗大米饭,在大米饭上夹出好几条的咸干鱼。
递给叶小桃时,竟然理直气壮的说:“小桃婶子,你别听柳副乡长与谭村长胡乱讲,说我陈葫芦虽然没有得到您的恩惠,可这些年来,你作为柳湾村的妇女主任,每年三节都代表村里给我发救济粮,单这点就该请你吃咸干鱼?”
“当真?”叶小桃这样反问着,是快活地接过大米饭。
感触的说:“葫芦呀,没想到呀,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对人情世故看得这么开,不向某些人只会拿着一顶官帽子,耀武扬威地瞎咋呼!”
“呵呵!”陈葫芦糟逼的一声叫。
揪心的说:“小桃婶子,说你家在我们柳湾村,可是名副其实的首富,你来我家吃这个咸干鱼,还不是图一时的稀罕,何况你家男人在城里开饭店,什么样的好菜没吃过?”
“呀!”叶小桃是茫然的一声叫,朝着陈葫芦张望许久。
嗡声的问:“陈葫芦,你快别这样讲了,你要是这样讲婶子反倒惭愧起来,说我家彭斗笠在城里开这么多年饭店,可缺你一口吃的,可这些年来,婶子是一个馒头都没给你送呀?”
“那有啥,说不定哪天卖完鱼,我就跑到斗笠叔的饭店蹭饭吃,要是你觉得这咸干鱼好吃,等会我再烧一回,让你跟烟姑带回家里吃?”
“别!”叶小桃这样说着,突然间怔怔地望着他。
感叹的说:“陈葫芦,既然柳副乡长有这个规定,那我叶小桃也不能带头破坏这个规定,虽然我在心中不情愿给你这十块钱,倒不是我舍不得出这十块钱,而是我觉得这样做,让我们柳湾村的人情变得好单薄。”
“就是,要是吃碗大米饭,再加上几块咸干鱼,就收你们二位十块钱,那不跟菜市场里做买卖是一回事?”陈葫芦反感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