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听了,不解地朝着众人望。
顾不得彭美珠此时,兴冲冲地跑进里屋间,去看那张古色古香的拔步床。
而是胆怯的问:“福水叔,听你们这样讲,让我突然明白那天,为啥谭湘莲跨上村里的小火轮,满天的乌云可是席卷而来,眼睁睁就要下大暴雨,可你还是一个劲地催促着老船长,要他尽快把船开动起来,那现在回想起来,难道你当时是不怀好意?”
“咋可能!”柳福水急眼的叫。
见陈葫芦肿着脖子朝他望,便摊开手喊:“陈葫芦,你胡扯什么呢,说那天要下雨不假,可我没想到会下那么大的雨,是吧?”
“哦!”陈葫芦傻帽的一声叫,把个嘴皮来回吧嗒几下。
见柳湾村的几位村干部,都惊恐的朝着自己望。
他见了,厌烦地朝着几人瞪一眼,从嘴角处流出一丝的冷笑。
毫不客气的说:“我说几位村领导,要是你们来我家,就是为了讨论一群老光棍,大晚上聚在一起趴墙根,请你们别再我家讨论这种事,可好?”
“为啥?”叶小桃不长心眼的问。
“因为我,感到特别的恶心!”他这样说着,是毫不在乎几位村干部的感受,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几位村干部见了,竟是会心一笑。
不仅没生气,反而是一窝蜂的离开。
根本不在乎彭美珠,此时是孤身一人留在他家中。
相反,陈葫芦也没搞明白,村干部们看见自己拉长的一张脸,为啥不生气,反而是会心一笑。
当然,他现在没心情,也没有时间来考虑这些。
因为他,刚刚走进里屋间,却看见彭美珠四叉八仰地躺在床上,正体验着这张床,是否有柳湾村老熟女们说的那样神奇。
大约是她听见了脚步声,或者她本来就眯着眼。
所以,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本想跟陈葫芦说说这张床的感受,没想到却看见陈葫芦铁青的一张脸。
她见了,虎着脸问:“咋啦!”
“没咋,就是气不顺!”他噘着嘴嚷。
“德性!”彭美珠矫情的一声叫,突然的起身下床。
拉着他的手问:“陈葫芦,现在我郑重的警告你,关于今晚发生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能朝外露,还有谭湘莲当初来我们村,柳福水是有意或无意让她掉进白马河,这件事以后都不准提,可懂?”
“我懂个屁!”陈葫芦是高昂的一声叫。
不甘心的说:“美珠姐,听你这样讲,难道你也要我昧着良心,跟这群村干部们同流合污?”
“不!”彭美珠果断的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