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的说:“烟姑,我就是觉得,说我一个大小伙子,平白无故的睡在你家,这样总是不好?”
“屁,小时候,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何况你睡隔壁的房间,加之谭村长今晚也留宿我这有,你还瞎讲究啥!”
“那……”他这样说着,抬头朝着谭湘莲望。
谭湘莲见了,便笑眯眯的说:“柳副乡长,既然陈葫芦现在要回家,那我不如跟他一起回去?”
“那怎么行,现在这个时间段,白马河里的小火轮已经停运了,难道你想让陈葫芦,背着你爬望夫崖?”
“那有啥办法,我跟你的情况不一样,你是副乡长兼着柳湾村的第一书记,而我却是一名驻村干部,我的工作岗位就在柳湾村,你说不回去咋办?”
“那你,可得跟你爸讲清楚,说你自从来到柳湾村工作,这还是第一次回家看父亲,你这大晚偷偷摸摸跑回去,你爸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咋可能,我可都跟我爸说清楚,我爸还说我要以工作为重,何况我陪你跑一趟大海,这两三天没有回到柳湾村,你哥他们那帮人,也许会以为我吃不下这个苦,偷偷滴溜回县里啦!”
“切,就我哥那帮人,也真让我服啦,说我两来柳湾村当这个扶贫干部,又不是跟他们抢村长抢主任的位置,他们为什么对我两这么的反感?”
“你以为呢?”谭湘莲是无厘头的叫。
尔后,搞出一副神秘秘的样子。
玄乎的说:“如烟姐,你可知道,今天听我爸讲,这几年由县里,连续派往村里的扶贫干部,来到我们柳湾村没待几个月,就灰溜溜的跑回去啦?”
“为啥?”柳如烟不解的问。
“还不是小火轮与望夫崖的事,派来的几批扶贫干部,都没有解决这两个老大难的问题,那你说,你哥他们能高兴?”
“所以县里,就把我们两个老乡抽回来,这样好让柳湾村的人,不好意思撵我们?”
“差不多吧?”谭湘莲这样回答着,朝着一旁的陈葫芦瞪一眼。
装出一副特正经的样子问:“陈葫芦,那你可回去,你要是回去,我就跟你一起回去,你要是不回去,我就回我爸那里睡?”
“那你,还是回你爸那里睡,说这大晚的,我一个人走都够呛,再加你这位娇滴滴的谭村长,就望夫崖那陡峭的山路,你能爬得?”
“我娇滴滴吗,你没有带我爬过,咋知道我爬不?”谭湘莲气呼呼的喊。
陈葫芦听了,也朝她瞪一眼。
不高兴的喊:“谭村长,你可真会凑热闹,你说这望夫崖,我一个人走都有点难,再加你,还不要走到天大亮?”
“那不正好,省得我半夜三更去敲彭美珠家的门,还有我现在,可不敢做那小火轮,前几天回麻布街时,还是让我爸开着运木头的大船来接我,你今晚不把送我回去,明天你又要忙着租房子,而且你海那个鱼铺,说不定明后天就要开张,难道你要我在柳如烟这宿舍里,就一直这样干耗下去?”她这样说着,竟然搞出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来。
柳如烟听了,也觉得谭湘莲说的在理。
朝着陈葫芦笑笑,美滋滋的说:“葫芦呢,听谭村长这样讲,还真是这个理,要不你就辛苦一趟,把她送回柳湾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