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话可算话?”莫西楼急吼吼的问。
陈葫芦听了,翻着白眼问:“莫少主,讲过的话,好比是板钉钉,哪有不算话的道理?”
“那这样可好,把郑梅婧请到柳湾村这件事,包在我跟李主任身,至于能不能让郑梅婧,批准柳湾村那两艘新客船,可是你的事。”
“这样最好,这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葫芦铿锵有力的说。
李洛川与莫西楼听了,顿时欢喜起来。
点头哈腰的说:“陈葫芦,既然这样,那今晚我俩请你喝酒,一是祝你马到成功,二是希望你在谭湘莲与柳如烟面前,给我俩说说好话,你说我跟莫西楼两人,碰这两位难缠户,谈个恋爱就跟斗私批修似的,把我两个搞得跟丧家犬似的!”
陈葫芦听了,是美滋滋的笑。
拍着胸脯说:“我说你这两个傻逼,谈个恋爱都这么难,可知柳如烟与谭湘莲她两,最烦有人用权力与金钱装门面,你俩想要得到她俩的真心,就必须做出一些实际行动来?”
“啥叫实际行动?”李洛川与莫西楼听了,变成哈巴狗的问。
尔后,一左一右拥着他,把他朝宝马车里推。
激动的说:“陈葫芦,今天能碰你,算是我俩的的造化,那你这位恋爱大师,只要给我俩指明方向,今晚我俩请你喝茅台酒!”
陈葫芦听了,是耀武扬威的笑。
直愣的问:“呀,二位,干嘛变得这么谦虚,说你二位搞的这么热情,说我个小毛孩,咋就变成了恋爱大师?”
“呀,陈葫芦,说你这种人,要是不能算是恋爱大师,那这天下人,还有人敢这么称呼?”李洛川巴结的说。
“是呀,陈葫芦,想想我家柳如烟,只要看见你,便向只兔子又蹦又跳,对你是眉来眼去爱恨两茫茫,不仅挽着你的胳膊,还把香喷喷的身子朝你身凑,那你说,我看了可不气吊天!”
“就是,还有我家谭湘莲,对我也是不冷不热,可她只要看见你,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不仅像三月,还毫无顾忌地爬在你的后背,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让你驮着她翻过望夫崖,你说我一想到这,是不是得一把掐死你!”李洛川是恶狠狠的叫。
陈葫芦听了,感觉自己好无辜。
不仅是撇撇嘴,还朝着两人翻起白眼珠。
真心的说:“二位,求二位别给我戴高帽,说我一个乡下人,哪敢有这个非分之想,首先是柳如烟比我大十岁,还是堂堂的国家干部,再说谭村长,不仅是个博士生,也是县里下派的扶贫干部,就凭我这个泥腿子,还想跟他俩搞暧昧,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别呀,你越是这样讲,那不是显得我俩越是没本事,何况你刚才都讲啦,以你一个小学四年级的水平,哪敢跟她两搞暧昧,可问题是现在,不是你在对她俩献殷勤,而是她两反过来朝你搞暧昧,你可懂?”
“我咋不懂,那是因为她俩始终,还把我当作一个毛孩子,所以她两对我不设防,可懂?”
“耶,陈葫芦,你要是这样讲,那可真没意思,可知哪天,当我看见你跟柳如烟两人,躲在她的宿舍里眉来眼去,我当时都恨不得拿把杀猪刀,把你们这对奸夫**给杀啦!”莫西楼是绝望的叫。
“那你为啥不杀?”他平淡的问。
“哪敢呀!”莫西楼哭悲悲的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