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次不是听说,霍老爷子认了林可做干儿子?那事你觉得是真是假。”
“可能是真的吧。”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他们连酒席都不摆?霍老爷子认林可做干儿子,牵涉到两个顶级大咖,这在圈里是多大的事啊!”
“我怎么知道,要不下次你去霍老的茶馆,亲口问问他?”
贾全保笑得尴尬极了:“我什么牌面的人啊,霍老怎么可能搭理我。要去你去。”
“我和你差不多,霍老都不会拿正眼瞧我。”
“咦,林可这是要去唱歌啊!”贾全保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两眼放光。
“这很稀罕么?他又不是没唱过。”
“他很少开唱啊,物以稀为贵嘛,”贾全保那凶巴巴的脸上露出神往之色,“我记得有一回我去听段晓晨的演唱会,林可戴着面具在那暖场,他唱了首用情。卧槽,我当时都听傻了你知道么。讲真,他那嗓音,他那唱功,不做歌手太可惜了。”
“嘘,别做声,专心听。”马德厚的内心显然不如他的表面那么平静。
贾全保自然不可能那么老老实实,他把玩着打火机,语带玩味地说:“隔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还剩几分功力?他还保不保得住顶尖音乐人的位置?”
一阵“叮咚”之后,歌声陡然响起:“我来到,你的城市”
贾全保闭上眼睛,凶狠的面相此时终于出现一丝温柔。马德厚紧抿着嘴唇,两人都失去了说话的**。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这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叮咚的钢琴声中,那疑似林可的男人,没有任何炫技,就这么平实地唱着,如同将一个简单平凡的故事娓娓道来。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台上那疑似林可的男人站了起来,向台下挥挥手,快步走向段晓晨。
“他唱功退步了,”贾全保睁开眼睛,“不过,这首歌真特马的好听。林可就是林可,相隔五年,出手就是经典。”
马德厚眼神闪烁,似乎还在感动中,半晌才说:“这是写给苏曼芫的吧。”
“肯定是啊,”贾全保说,“好久不见好一个好久不见。你还怀疑他的身份么?”
马德厚叹道:“怎么可能怀疑圈里有几个人能写出这档次的歌,这肯定是林可了。哎,要是能请到他给小谢写首歌就好了,小谢的出道就更有把握了。”
“这种事,你我说了不算,喝酒,喝酒,”贾全保笑道,“卧槽,看他们,快亲上了,快亲上了!段天后今晚肯定要**了。要是老子是个女人,有人唱了这样一首歌给我听,我特马什么羞耻的姿势都愿意摆出来让那人玩。”
马德厚说:“才怪,这首歌明显是写给苏曼芫的,而且分明表现出了余情未了,段天后听了不炸毛才怪。”
贾全保争辩道,“我却觉得,这首歌表达的是已经放下。深爱过的人,再遇时怎么可能心中没有半点涟漪?但是纵然有千般感慨,也只能化作一句好久不见。当着段天后的面唱这首歌,正是林可表示向苏天后正式告别,划清界限。”
马德厚想了想,承认了同伴的分析有道理:“有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