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事的话回去好好睡一觉,这阵子有得忙了,你把状态调整好。”范玉弘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要走。
“范哥!”杜采歌忍不住喊道。
“怎么?”
“你知不知道,颜颖臻家住哪里?”
“”范玉弘抿抿嘴,似乎在辛苦地忍着笑,“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可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啊。你不是一直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么?听哥劝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你去追求。”
唉呀玛呀,原主在朋友们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杜采歌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范哥,给点面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找她是真有事,你告诉我吧,我不会做傻事的。”
范玉弘摸着他那斑白的胡茬,用审视的目光盯了杜采歌一阵,张张嘴,欲言又止。
杜采歌不耐烦了:“你说不说?不说我去找别人了。”
“别啊,哎,你这样不对你知道嘛?”范玉弘苦口婆心地说,“你干嘛要找她呢?你开始怀旧了?年纪轻轻,怀什么旧。好吧,就算怀旧,段晓晨也不错吧,那妮子也一直喜欢你,你们在她的演唱会上你侬我侬的,你对她是有感觉的吧?要不,你想试试野味?哥哥我反正也要离婚了,就豁出去,带你去开开洋荤。今晚哥哥我大出血,带你去最贵的场子,点最贵的妞,行吧?”
杜采歌狐疑地看着他:“你平时不是这样的。直说吧,到底怎么了?”
“哎,”范玉弘愁眉苦脸,“我跟颜颖臻打了个赌,你要是这时候去找她,这场赌我可就输了。”
“你和她到底打了个什么赌?还拿我做赌注,你行啊,亏我把你当成亲哥。”杜采歌没好气地说。
不过他心里倒不是很生气,因为很明显范玉弘是和颜颖臻打了个开玩笑性质的赌,也没打算瞒着他。
范玉弘撇撇嘴:“还有什么?我就和她打赌说,你看着好像很多情,其实该绝情的时候也很绝情的。所以如果她不主动找你,你就不会主动去找她。当然,我也没把话说死,还是划了个时限,在2008年以内,如果你主动去找她,我就输了如果她忍不住主动来找你,那就是我输了。”
杜采歌想了想:“什么叫主动找她?出现在她面前才算?远远地看一眼算不算?打电话算不算?”
范玉弘瞥他一眼:“当然都算。”
杜采歌差点没忍住笑。
你和女人打赌啊大哥,你觉得那女人会乖乖地遵守和你的赌约吗?尤其是那么漂亮、强势的一个女人。
不过他也没主动告诉范玉弘“你已经赢了”,就让范玉弘蒙在鼓里吧,谁叫这家伙擅自拿自己打赌呢。
“你那有颜颖臻的电话号码么?给我。”
范玉弘使劲摇头。“我没有,之前几次都是她助理打电话联系我的。”
杜采歌无奈地说:“大哥,我是铁了心要去找她,你拦得住么?赶紧把电话给我吧。话说你们的赌注究竟是什么?”
范玉弘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顾左右而言它:“我想起还有点家务事没做,先走了,记得明天早上见啊。”
“范玉弘!我去你的!”杜采歌气得跳脚,“还说是好兄弟!好兄弟是你这样的嘛!”
范玉弘头也没回地向后挥挥手,脚步走得更急。
到了他的“金星”车前,范玉弘才停下来喘气,差点又咳嗽出来。
他愁眉苦脸的,“这要是输了可就不好了,输了的一方要在青鸟音乐的事务上无条件拥护对方提出的3条政策,我这要输了,那不等于是把青鸟交到她手里吗?”
“虽然她有经商才能,应该不会把青鸟搞垮,可我没法向儿子交代啊。”
想了想,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等待片刻后,对面接通了,范玉弘轻咳一声,说道:“话说,我们打的赌,干脆取消算了吧,我觉得那个赌没什么意义。”
“什么赌?我有和你打赌吗?我从不打赌的!我们熟归熟,你乱说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等等,4条我碰啊,你干嘛摸牌,我都说了碰了!给我放下!”颜颖臻霸气的声音传来。
“”
挂掉电话,范玉弘开始怀疑人生。
“怪不得我的婚姻会失败,我就不应该找个女人结婚的。”
杜采歌刚刚钻进他的明红色“赤骥”,手机振动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是范玉弘发来的短信,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臻姐,你打牌真厉害!”一个娇小可爱,有两颗兔牙的女孩子说道。
“那是,我读大学时在寝室也是人称雀圣好吧。”颜颖臻平静地说着,一点也不像是吹牛,而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但坐在她对面的吴秀楚自然知道闺蜜的话里有多大的水分,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一晚上点了7个炮,你还有心情笑?你信不信今晚你连底裤都要输掉!”颜颖臻白了她一眼。
“哎哟你吃火药啦?刚刚打电话的是谁,打完电话你整个人都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