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的人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说,此时西安王也替南夙珏担心起来。
立马呵斥道:“快说,南宁王妃怎么了?”
只见眼前的人明显被这呵斥镇住了立马低头说道:“王爷请恕罪,王妃……王妃她被人掳走了。”
听到这一消息殿内的人唏嘘一片,西安王为了缓解场内的气氛喝令那人赶快退下。
转头对南夙珏说道:“要不然你赶快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虽然国事重大,但是家事也很重要。”
只见西安王话还没说完南夙珏便已经快速的冲出了殿内,像殿外跑去。
西安王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南夙珏真是个爱妻控,平日里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
可是一提到他这个爱妃便又变了个模样似的,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于是继续看着眼前忙碌的太医们,只见太医们不停的给皇上擦着脸上的虚寒。
用热毛巾给他擦着脚底,希望能有一些作用,而此时皇上的伤口也开始往外溢着血。
太医见状立马解开伤口的纱布慢慢擦拭着,接着又换了新药给皇上敷上。
伤口的血立马止住了,太医们长嘘了口气,可是没过多久,伤口的血又开始溢了起来。
接着越来越多,明华大夫见状立马用针灸的方式封闭了皇上伤口周围的血管,这才止住了血液的流出。
而此时太医们再次满头大汗,西安王走到明华大夫面前紧张的看着他:“明华大夫,你医术高明,本王相信你。”
“父皇……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大可不必有所忌惮,但说无妨。”
有了西安王这句话明华大夫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那微臣就直说了。”
“以皇上现在的情况来说很不乐观,可以说是命垂一线,在生死的边缘。”
“皇上现在的命以不由我们把控了,我们能做的该做的治疗都对他做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看他的造化了。”“
西安王听后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明华大夫理解的说道:“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
“我也知道,父皇那一刀是很危险的,这也就是皇上,如果不是身居高位。”
“有高明的医术和名贵的药草支撑,普通老百姓的话可能早就……”说着苦笑了一下:“那就听天由命吧……”
此时南夙珏看着府中的几个侍卫青筋暴起,眼睛也因为愤怒而充满血丝。
看着下面的侍卫胆战心惊的跪在那里不敢抬头看向他。
南夙珏因为愤怒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本王就出去几天你们就出这么大的事儿。”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你们都看不出住,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这话一出在场的侍卫婢女们纷纷跪下求饶:“属下、奴婢知罪,请王爷降罪。”
这时展侍卫在南宁王耳边耳语一番,南夙珏眼中的怒火这才慢慢的消退。
“本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这次再找不到王妃,那别怪本王无情。”
说完之后在场的侍卫和婢女立马磕着头,谢着王爷的不杀之恩。
接着他们便兵分两路去追寻他们的踪迹,而南夙珏和小文一起来到了卿璃的睡房希望可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在房内仔细搜查了一番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正在要离开是发现了地上一个耳坠。
这是当初自己于卿璃初次见面时送给她的,没想到她还带着,不过也由此可见卿璃因该不是自愿跟那人走的。
这让南夙珏迷惑不要,能掳走卿璃的到底是谁呢?自己最近也没什么仇家啊。
这时南夙珏脑海中浮现了定安伯看着皇后死时的表情,难道是定安伯掳走了王妃。
可是这不合逻辑呀,定安伯虽然对自己有怨言,但是不至于下此毒手啊。
可是现在除了这一条线索以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线索了,所以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前往了定安伯的府中。
此时的定安伯府挂满白绸缎,进门边看到所以人都白衣戴孝的跪在大殿之内。
而定安伯也老泪纵横已经哭的全身无力瘫软在地,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
侍卫看到南夙珏来了立马热情的招待着,可是安定伯却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说到:“你来干什么,难道还怕皇后是伪死的来确认一下么?”
“孙儿不是那个意思,孙儿只是来看看……您。”南夙珏立马说道,同时又有些心虚,认为自己真是有些小人之心了。
安定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亲情浓于血,虽然我知道皇后害死了你的母亲你怀恨在心。”
“可是,那也是皇上设计利用了皇后所以才有那么档子事儿,可是你也不至于这么怀恨在心吧。”
“孙儿绝无此意,孙儿也是奉命行事保护皇上的安危,更何况皇后之死并非孙儿所逼,是皇后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