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吗?”南夙珏并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有人会帮她说什么的,身边的两个男人同样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区区这么点人算得了什么。
“臭小子,老子问你话了吗?”说完直接拿起手中的刀向着说话的景望砍了过去,瞬间手中的筷子咻的一声从南夙珏的耳边飞过。
只听见“啊!”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就是那个自称为寨主的男人发出来的叫声,恐怕那根筷子已经伤到他了吧!
周围的人见老大如此窝囊的样子,痛苦的躺在地上打着滚,便也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决定逃出去,他们可没有那么傻,搭上一条命。“
整个客栈除了他们三个早已空无一人,就连店主宁可要放弃店也要保住命的逃出了客栈,一场战争过后,留下他们三人一脸无奈的苦笑。
南夙珏旁若无人的大口着吃着美食,在如此凄惨的环境下她竟然可以如此放松的开口吃着美食这倒着实让他们感到意外。
想着来这南城一趟竟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游南城的心思倒也随之全无了,天色也越来越暗了,这晚上势必要在这南城中留下来了,这南城唯一的客栈也就是他们现在用膳的地方,早已被他们给毁了,也只能委屈了三位娇贵的主子留宿于马车之中了。
吃饱喝足的三个人,满足的离开了这个客栈,马车依旧停留在外面,这马车之中的最好的位置无疑是留给他们之中唯一的女子了!
南夙珏毫不客气的走上马车,见两个长孙格修与景望未上来,又将脑袋探出了窗外,只见长孙格修与景望的脸色似乎都不是很好,两个似乎又如来南城之前一般交谈些什么东西。
南夙珏准备下车去叫他们上来之时。
“啊!”马车前的马如受了惊一般,又是跳又是撞的,这一时间景望和长孙格修都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们惊恐的看着正在马后面的南夙珏,长孙格修想也没有想直接飞身上了马车,将南夙珏打横抱起,跳下了马车,这马才安静下来,这事来的蹊跷,这马是景望家里较温顺的马,怎会无缘无顾的发此大兴呢!
“然儿!你有没有受伤!”景望却没有如长孙格修一般,只是询问着,而长孙格修却是仔细地在检察着南夙珏身上是否有受伤的地方,直到确定身上没有什么伤口的时候才放心了一半。
“没受伤!”南夙珏显然是被这马儿给吓到了!
“有没有什么地方感到痛!”长孙格修严肃的说着!这没有伤口就不代表没有受伤,有时候也有受内伤的现象。
“没有!我没事!”南夙珏看着长孙格修那一脸的严肃心中便多了些欣慰,嘴角那渐渐扬起的笑容让景望感到一阵酸意。
“没事就好!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的一定要说出来!不行!这南城应该有大夫!我带你先去看大夫!”长孙格修虽然听南夙珏说了没有什么事情,但他的心却还是放不下,只得先带她去看大夫,这南城的大夫医术未必精明,必须早些回京才行,要找宫里面的御医给她好好诊一脉。
长孙格修心中暗暗的想着,为今之计,只有先找个大夫先暂时确诊一下她是否真的没有事情,然后明天早上再早些出来带回京,让宫中的御医再给好好瞧瞧!“
“长孙格修想着什么便立刻打横抱起了南夙珏直接在南城里面开始逛了起来,为的就是找一家医馆,帮南夙珏看一看身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伤口。
“碰!”长孙格修直接踹开了一家已经关上门的医馆,那里面的大夫正专心的看什么东西,听到声音便吓的想要逃走,却被长孙格修身后的景望给抓了回来,长孙格修小心的将南夙珏放在桌上,一把剑直接钉在了桌上,大夫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南夙珏的身边。
“公子!小的也只是个开医馆的,没有多少钱可以交的!”大夫似乎误会了他们的意思,但从刚才进门开始现那把剑刺在桌子上开始就没有一个行为是看起来是来看大夫的。
“看看她有没有受伤!”长孙格修才不在乎这大夫到底是怎么看他的,现在重要的是南夙珏身上到底有没有受伤。
大夫虚汗早已冒出来了,颤抖着双手,拉过南夙珏的手,把了把脉象,虽紊乱,却无大碍,只是受惊引起的。
“公子!贵夫人的脉象虽紊乱,无大碍,可是受了惊吓!?”大夫面向长孙格修说着,那声夫人可是叫到了长孙格修的心里去了,景望也同样听到了那声夫人,尴尬的站在一旁却无力解释些什么,毕竟这是事实。
“是!刚才为马儿突然颠狂所惊吓到!”长孙格修这时的语气稍微舒缓些了,听着那声贵夫人心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