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景拿着解剖图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他开着车给高家朗打电话,“快叫几个人出来聚聚。”
高家朗,“平白无故的聚什么聚?”
秦司景用一种特别油腻的语气说道,“怎么能是平白无故,我这不是想你们,想见你们了吗?”
高家朗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他颤着声音说道,“秦司景,我叫你秦大哥行不行,你说话能正常点吗?”
说得这么恶心,他超级害怕的好吗!
秦司景,“......”
“高大郎,给我把人都叫出来,让他们起来嗨!谁要是不到,就告诉他们,我记住他们了!”
高家朗松了口气。
这才是他熟悉的秦司景嘛。
不过——
“别叫我大郎!我从来不承认我有这个小名!”
什么大郎啊,每次秦司景这样叫他的时候,高家朗都有一种他是水浒传里那个被老婆绿了,还被老婆联合情夫一碗药给毒死的那个大郎既视感。
秦司景扑哧扑哧的笑着说,“别啊,这个名字叫起来多有感,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就不喜欢。”
高家朗无语道,“你觉得带感,那你自己叫大郎。”